！”
“可楼犇即使不能直接入朝为官，做个地方小官，循序渐进，累积官轶，以他的才华，将来也是有机会入朝的。”季柯插嘴道。
“楼犇自视甚高，怎甘心屈居人下，可这世间诸多事，有几件是一蹴而就的，总得一步一步来，过刚则易折。”孟诸在一旁感慨着。
“楼经的罪证收集得怎么样了？”文成君看向季柯。
“季柯出马，一个顶俩，已经拿来叫人复制出了一份，原本的也放回了原处。”季柯回复道，这个“拿”字用得很好，毕竟查案的事情，怎么能算“偷”呢。
“不错，楼经此人圆滑，私心太重，又屡触律法。他是太子太傅，牵扯甚广，之前因太子一直才未动他，如今他竟然得寸进尺。虽说太子在，我便不能动他，可证据总要捏在手里，才好说话。”
文成君无心插手储位之争，她不会帮文子瑞守他的太子位，也不会帮三皇子文子端扳倒太子。楼经是文子瑞的人，她目前不会动他，可如果有一天，三皇子阵营的小越侯倒了，那就不一定了。
“还有一件事，方才路过女宾席，程娘子似乎遭到了王姈与楼缡的刁难……”季柯思来想去，还是将这件事说了出来。
“我知道了。”
“公主不去给程娘子撑腰吗？”
“她如今是子晟未来的新妇，哪里轮得着我去撑腰。”文成君摇了摇头，轻笑了一声，可最终还是心软，改变了主意，“走吧，去女宾席，她除了是子晟未来的新妇，还是我的阿妹。”
“季柯就知道，公主就算再气凌将军，也不会不管程娘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