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在想些什么,而后又站起来,在屋子里来回走动。
像一只游走的困兽。
宋美景只能默默乞求代景言是一个守身如玉的人,或者根本不屑碰她,不然她就真的没法见顾亦凉了。
虽然那家伙心尖
上的那个人不是她,可她必竟是他的妻子啊!
什么叫度日如年,什么叫如坐针毡,宋美景此刻全部都体会到了。
此刻的她,就好像是躺在针毡上,数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捱。
夜色已深,透过金色纱缦,她看到代景言靠在沙发上睡着了,一只手还覆在额头处。
宋美景缓缓松了口气。
天,在她度日如年的煎熬中亮了,代景言还在睡着,姿势几乎一直没变。
宋美景的四肢渐渐地能动了。
她试着坐了起来,便又立刻拉过被子遮住胸口。
她的衣服都被捡走了,她连找件衣服遮羞都不可能。
“你等下。”
这时,代景言的声音传了过来,带着晨起的慵懒。
他起身拉开房门离开了。
几分钟后,他又返身回来,手里抱着她被捡走的衣物。
他把那些衣服都放在床边,然后便出去了。
宋美景把衣服一一穿回,打开房门时,代景言就背身站在外面。对面是一望无际的大海。
海浪正拍打着礁石。
代景言回过身来,微微上挑的眼梢又浮现出平素见惯的那种邪气,“我真是想不到,许久不曾回来,老天竟送给我一件这样别致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