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里的污言秽语,听得云望川也气不打一处来。
白音冷哼一声:“众人都看着呢,可是你们虞使先欲对我北胡太后不敬的!”
虞国随行的大夫检查过于阴侯的症状,面对北胡和虞国随使们实在羞于启齿,憋了半天,才道:“于阴侯这是,心肾虚损,相火妄动所致,只是,只……”
“只是什么?”
厚福最讨厌有事吞吞吐吐的样子。
“此病有人是天生,可侯爷这,这怕是吃了什么导致的。”
厚福一听大夫如此说,脸色变得很难看,盯着大虞的大夫道:“我北胡为迎接大虞使臣,精心筹备,食材都有专人备制,你说是因为吃了什么导致的?”
大虞的大夫其实心里有话,没好意思说清楚,眼见北胡太后动怒,赶紧道:“下官只说是吃了什么东西,可没说是吃了北胡准备的食物引起的。”
“那你究竟是何意?”
厚福见大虞的大夫言辞不详,干脆让北胡自己的医官上前查看。
北胡的医官看完,看了一眼立在旁边的虞国大夫和副使云望川,心道:难怪那虞国大夫难以启齿呢。
北胡的医官也是个聪明人,知道太后是虞国人,不说给虞国使臣留面子,也得给太后留些颜面啊!
凑到厚福耳边,小声耳语,并没有当众说出窦问的病因。
厚福闻言蹙眉,问北胡的医官:“可有解救之法?”
医官看了眼虞国大夫,两位医者心里互相都明白窦问这是怎么回事,于是道:“因为可能是药物所致,拖延下去必然损伤肌体,眼下最快的解决办法就是放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