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韩宁将木匣抱到休息室,等姥姥忙完再给她瞧一瞧,想必老人家定然会对其爱不释手。
放眼全国,哪位医者不想拥有老炳工做的银针,更何况姥姥还是这位老炳工的粉丝,卧室里就藏了一套老炳工作品照片的相册,时常拿出来美滋滋的欣赏。
“师傅,师傅。”
这时,吴新匆匆寻了过来。
“师傅,外面打起来了,咱们怎么办?”
“什么,打起来?”
韩宁皱眉,这看个病怎么还能打起来。
“走,过去看看。”
“嗯。”
吴新带着韩宁来到医馆门外,此时台阶下已经围了好几圈人,议论纷纷指指点点,圈内还隐隐传出喝骂声。
“妈的,给你脸了,气死老子了。”
“有种你打死我!”
顿时,响起一阵哄笑。
韩宁带着吴新挤了进去,却见一个三十来岁的糙汉子正被人骑在身下暴打,而喝骂声竟也出自其口中。
“打死我,有种你打死我,我绝不喊疼。”
“你给我起开,嗯,有能耐弄死我,再打,有种再打!”
这糙汉子被人打疼了,努力挣扎想爬起来反击,却敌不过对方又被按回来继续揍,可即便这样他也不认怂,继续嘴炮怒骂,可谓是全身上下嘴最硬,说最狠的话,挨最毒的打。
这一幕引得众人哄笑不已,就连韩宁也是哭笑不得,摇了摇头,走上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