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你顾家的事跟我有关系?”
沈清溪正在办公室的皮质沙发上随意搅着杯里的咖啡,他腰有点酸,所以语气很差。
顾聿一大清早就跑到公司等沈清溪,描述了一大堆细节。
昨晚他正在benight的包间里颠鸾倒凤时,突然收到了一条虚拟号码发来的短信。
【这只是个警告,离沈清溪远一点!】
随即附上的是顾父秘书的认罪书。
顾聿酒色上头的脑子瞬间cpu过载,整个人兴致全无,把身下的b哄走后,颤抖地给自己点了一支事后烟。
沈清溪接过顾聿的手机翻看了一下文件,神色很淡定,甚至都没有被激发出好奇心。
“虽然这事最多只能让我爹写个检查什么的,但是你就不好奇这人到底是什么居心?离你远一点?什么意思?你的舔狗干的?”
沈清溪闭了闭眼睛,同时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他现在不仅腰酸,头也开始疼了。
“傻逼。”
说实在的,沈清溪骂起人来也很优雅。
顾聿想生气但是没气起来。
“港城看不惯你我的人多了是了,你慌什么?顾家不至于这种小风浪都处理不好吧。”
顾聿抬了抬眼镜,他最近确实有点毛躁,心里总是觉得有事,越是想太多智商就越是不太在线。
但是今天的沈清溪态度未免也太差了点吧。
“我说沈总,昨晚没太尽兴?说话都跟吃了枪药似的。”
沈清溪放下咖啡,从沙发上站起来,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顾少,您呢,可以滚了,我还得给您赚年底分红呢。”
顾聿倒是继续没脸没皮起来,主动往沈清溪面前靠了靠,一脸八卦。
“说真的,咱认识也有个…从你留学回国开始算,七八年时间也有了吧,能让你这么满意的可就只有这一个,不过那小孩,长得也太清纯无辜了,这种人不把皮扒开来看,谁知道心是不是黑的。”
沈清溪倒是轻佻地笑了一下,“找乐子罢了,谁关心黑的白的。”
顾聿一听这话倒是浮夸地做了一个敬佩的表情,还鼓了两下掌。
“嚯!沈总,这句话说得太有格局了哈,你这个朋友真没白交。”
听到朋友两个字沈清溪愣了一下,随即很愉快地笑了起来,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顾聿确实帮助过沈清溪,他一直都盛这份情,但是朋友嘛…
顾聿倒是被沈清溪突如其来的笑声整得不知所措。
“顾少,我从不跟人交朋友。”
沈清溪收住了笑声,眼神微微有些凌厉。
散发出锋芒的沈清溪比平时更加迷人,顾聿的思绪飘得有些远。
顾聿轻叹了一口气,难得正经了一回说道:“你还是和以前一样,这多年从未改变,不过孤立无援不是好事,知道你看不上顾家,但是总归得找个靠山。”
沈清溪看了看外面已经刚刚挂起的太阳,阳光渗透进百叶窗打在他的侧脸上,有点灼人。
“太脏,我不喜欢。”
顾聿盯着沈清溪的侧脸和修长的脖颈,有半秒的沉溺和失神。
沈清溪,真干净啊…
正在顾聿回过神的瞬间,沈清溪又说了一句。
“这人手段不错,知道打蛇打七寸,如果不揪出来威胁不小,顾少上上心吧。”
沈清溪的语气终于温和了一些,顾聿倒也摊了摊手。
“我爹已经去查了,这次老爷子上了不小的火,估计没那么轻易了事。”
“嗯。”沈清溪低头看了看手表,“还有事,不送了。”
—
湛闻野睡得不错,只不过醒来之后沈清溪的味道正在逐渐消散,他留不住。
不过幸好,沈哥答应他下午就会回家,也省得他去跟踪。
别墅一楼已经有各种人在忙碌,虽然沈清溪生活极简,要求不高,但是诺大的别墅维护依旧需要高昂的人力物力。
湛闻野随意吃了点早饭便钻进了健身房,很多年来他都维持着这个习惯。
毕竟从小被扔到拳场打黑拳挣钱,身体如果松懈下来他很容易生病。
他一直很得意自己的体质,虽然容易受伤但是不太容易留疤。
就算受伤较重留下了疤痕,他也在决定见沈清溪之前便使用医美手段将身上的所有疤痕彻底清除。
一切都是完美的,至少从表面上看。
湛闻野在撸铁了两个半小时之后,沈清溪就回家了。
由于他太过忘我,甚至他都没有发觉沈清溪就在门口饶有兴致地观赏。
真是该死,一想到沈哥看了他老半天他卧推的动作都不标准了。
湛闻野喘着粗气放下器材,向门口的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