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少年人更难过美人关了。
“又自以为是了不是?他对美人向来无所谓,府里一个姬妾都没有。甚至——”霍且想到了那天晏崇钧对自己的热情,还有派去的探子打探到的一些消息,语气有一点迟疑,“说不定根本就不好女色。”
听说,邢永开让晏崇钧去州府大牢里审讯犯人,晏崇钧见那犯人生得英气勇猛,竟然都不知廉耻地当众调戏,上下其手!
还有……还有培元堂那个少年东家,就更是不对劲了。晏崇钧到了邝州之后,正事不做,就爱去缠着人家,还给人送花!
两个男人,也不嫌弃肉麻。
如今更是不得了,他手底下的人说,晏世子竟然直接住进人家家里,同吃同喝同睡起来了。
难怪他这么大了,也没有娶妻。
晏老侯爷养儿子,可真够随心所欲的。
严贡熙听到这里,表情也变得有些古怪:“您说的是培元堂那个年轻的东家,裴子徵?”
他特意下套想收拾的人才,却被邢永开看上护在了羽翼之下,动弹不得。
想到了那一天晚上的情景,和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熟悉,严贡熙只觉得脑中快速地闪过了什么错过的记忆,却不能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