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呢?
袁康跟他打了半天太极,反正就是推。
不过邢永开也知道这人的德性,不对他抱希望,更努力地去说动溧州的向刺史。
向鸿是许国公的旧部,东靖军的将军,真正在东陵战场上厮杀过许多年的铁血汉子,总不会真得坐视水匪不管吧?
没想到,向鸿却来信说,溧州的水匪他自然会好好收拾,但近来忻州要修缮边哨所,也向他借人手,他的厢兵腾不开那么多人。
忻州是东靖军驻扎之地,大梁的边陲重地,对向鸿而言意义非凡,许国公借人,他自然会紧着那边。
就这样,天时地利人和,无一能全,邢永开也只好暂时搁置下来,优先发展邝州内部。
有钱了,好好练兵,自己去打过去!
谁知道严氏这个蛀虫,背着他们暗地里勾结,这邝州二害狼狈为奸,也不知道掏空了邝州百姓多少心血。
“本使知道邢刺史剿匪的决心,但是通水水匪,仅凭刘指挥使,只怕还是太难了。”
“大人有什么主意?”
清岭道:“那青水寨的本家营地,扎在了渠州西南,这条私盐的路子也是往渠州那边去的,渠州刺史岂能坐视不管?”
“渠州袁康的性子,可能大人不太了解。”
“我了解。”清岭笑了笑,“但是事情若是严重到危及了他的乌纱帽——甚至脑袋,他就是再昏庸,也得硬着头皮上。”
这件事情还涉及到盐政的实施,他这个巡盐御史要想回去之后交上一份能让皇帝满意的答卷,不能不管此事。
“听说刘指挥使的人,打算混进水寨里,从内击破?”
“正是。”
“还请邢刺史将此事详尽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