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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人离开后,她竖起手指看着只破了一点皮的所谓伤口叹了声气:“这么大费周张的包扎,不知道待会护士会怎么无语。”刚刚医生也委婉提过,这伤口用不着包扎,可有人偏偏不听。正想着,诊室门被推开,护士托着消毒用具走进来。抬眼的瞬间,余燃星就看到护士惊喜地睁大眼睛:“Miss余,我们又见面了。”
没想到在这里又碰到她曾经住院照顾过自己的护士Susan。Susan走过来朝她竖起拇指:“我听同事说了,Miss余你为了救人受伤,你很勇敢。”
“受伤"两字让余燃星有点尴尬,她抬起自己手指咳了声后说:“其实也不算受伤。”
Susan闻言,一边拿起消毒液为她冲洗伤口,一边又一次地老生长谈:“你和你的爱人在一起了吗?”
怕余燃星没听懂她的话,还补充道:“就是那个深爱你的男人。”这话在余燃星住院时,Susan几乎每天都和她说几遍,她抬起手动了动手指:“我结婚了,Susan。”
Susan看到她手上的钻戒先是惊喜地欢呼一声,随即又问道:“是和那个爱人吗?”
余燃星不知道Susan为什么这么执着这个误会,她摇头失笑:“不是。”Susan遗憾地摇头:“那个人当年送你来医院时,受了很严重的伤,当时都下了病危痛知书。”
这话,让余燃星一怔,“那个人是谁?”
“我答应他,不告诉你这些,可你现在结婚了,这个秘密也没必要再守下去。”
Susan顿了顿准备合盘托出:“他很爱你,当年是他把你送到的医院,他让我告诉你。”
“他会无条件相信你。”
这些话让余燃星怔住,那个没有勾勒完成的写意画在Susan一字一句中即将要完成最后一笔。
她正要问什么,诊室的门被人轻轻推开。
随着门打开,看到一道峻拔高大的身影。
男人身材很高,俊朗的五官在灯上犹为显眼,只看一眼就会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
Susan当然也不会忘,她看向门外的人对余燃星说:“那个人就是他。”“你的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