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就是提醒二人,他过来了。
扑通……
老板忽然跪地,“臣叩见陛下!”
卢子义豁然起身,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抽出佩刀,架在老板的脖子上。
老板好像没看到那把刀一样,抬起头看着张建,“臣名叫吴用,曾在樊将军麾下效力,一次战争后落下腿疾,不能随军再战,于是谋了个驿站的差事。”
“暗中,臣也是樊将军的探子,负责监察路过此地的商旅,排查细作。”
“臣有幸在皇后大典时见过陛下一面,今日得罪之举实属无奈,还请陛下责罚。”
身份暴露,张建不再伪装,双手背后,眼眸低垂,“你哪得罪朕了?”
吴用道,“那笔银子,是臣故意索要,若是让探子看出臣的偏袒,于陛下遮掩身份不利。”
张建对卢子义道,“你出去守着。”
卢子义担心,“陛下,如果他要害你怎么办?”
张建笑笑,“他帮助朕遮掩身份,就是告诉朕他不是敌人。他来时故意露脚步,也是为了提醒朕隔墙有耳。他如果要害我,何必多此一举?”
等卢子义出去后,张建恢复冷脸,问道,“你进入这个房间时,此前做的所有遮掩全都暴露了,你冒着大风险见朕,是有要紧事要说?”
吴用震惊,连忙叩首,“陛下聪明绝顶,臣确实有要紧事要上奏。”
“臣得到一封来自大理国细作的密信,信中说左相私下勾结大理国,赏赐黄金万两,用以邀请大理国使团来朝。两日后就会经过这里,抵达长安城。”
草,日防夜防,家贼难防。
左相这个狗日的,竟然打算勾结外族。
黄金万两,这能武装多少军队?
如果今天没有吴用冒死来告诉他这个消息,恐怕两日后,他被左相卖了都不知道。
张建称赞道,“做的好,不愧是樊将军手下的兵,这份心朕记住了,待朕回朝,定有赏赐。”
吴用连忙谢恩,“谢陛下。”
吴用退下后,张建与卢子义说了此事。
张建道,“明日换一匹好马去杏花村,一日内,必须把四娘一家人安置好,后天回宫。”
他的心头沉重,仿佛压着一块石头。
大理使团,处理好了就是来朝谢恩,处理不好,那可是要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