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
谢璟聿看着她的一系列动作,她明明闻到酒味,却没有挽留,担心他开车不安全,彻底的忽视他,不悦涌上心头,迸裂开来,手挡住即将关闭的门缝。
“我喝酒了,头疼。”
不想与他正面冲突,也不想与他发生争执,她平静道:“抱歉,我治不了你的头疼,你应该去医院。”
“松手。”
他欺骗性的眼睛,一次又一次的击垮她,每次都会心软,狠不下心,但这次,她不想再纵容。
被接连两次拒绝,谢璟聿也没了耐心,眉宇紧凝,话语间的软意消失,恢复一贯的冷意,直接道:“宋亦晚,你是在气都没把你放在重要的位置,还是真正在气我没有尊重你。”
他凶狠的语气,让宋亦晚心里一堵,但她仍保持着冷静,直视他寒意淋漓的冰眸,淡声的反问:“你是要闹得人尽皆知吗?”
“谢璟聿,跟你在一起,很累,你知道吗?”
“比工作还要累。”
“我要伺候着你的脾气,一味的顺从着你,不像女朋友,反而像丫鬟?”
宋亦晚捂着嘴和鼻子,压着鼻尖的酸涩与颤抖的哽咽,讥讽道:“也不对,不是想丫鬟,比丫鬟还不如,至少她不用二十四小时待命,可以有自己的脾气,可以阳奉阴违,但我呢?”
越说她越难过,心里越沉重,越堵心,没有发泄出来的快意,而是像巨石坠落,正中心脏,迸裂开来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