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晚每次喝得烂醉如泥时,都是他抱回去,但那是在她醉的情况下,清醒的情况除了那次给他披衣服,从未这般近过,心脏似滚沸的温泉,咕哝,咕哝。
顿了几秒,平复着涌动的心,磕巴道:“没有。”
低垂着头,揉擦着鼻子的南晚没有注意到他清晰的变化,带着哽咽的鼻音道:“借我靠下。”
李煜听清了,但他很局促,在他彷徨无措时,肩膀一重,他眼眸闪烁,难以置信。
衣服里的手紧蜷着,紧了又紧。
他深谙南晚只是把她当成了一个临时的依靠,来支撑她疲惫的身体,没有其他的感情,但是控制不住的紧张,慌乱。
想要回抱住她,他却必须理智的克制着越矩的行为,不能让她猜出心思。
南晚虽然很开朗,但十分理性,公私分明,如若她较真,他就不能守在她身边。
他的心思不能泄露半分。
等到她结婚,确定她幸福,他就会离开。
李煜听到她隐隐压抑的抽泣声,和她日常不显于色的怒意般。
但他拥抱,安慰……许多的话都不能说,只能渐渐地站在夜风里,陪着她。
南晚紧攥着他的胸膛钱的衣服。
等到哭累了,南晚抬起头,淡定的擦去眼泪,带上墨镜,宛若什么都没发生。
看向李煜肩上的湿掉的地方,还有衣服上的褶皱,眼里的歉意一闪即逝:“衣服脏了,改天我赔你。”
“我喝了点酒,你送我去蓝水湾,我付你加班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