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若是没有准备充足,她也不敢把傅砚瑾约出来,毕竟傅霆瑾的手腕,随便打听的知道。
在他颇惧威胁之意下,宋亦晚还是依然保持着恭瑾,不卑不亢,不骄不躁:“傅先生,我虽不是商人,但明白可回报收益与价值,若我没有把握,自然不敢浪费傅先生的时间。”
见傅砚瑾收回他目光,喝着茶水,宋亦晚把包里准备好的策划案,拿出来递给他。
“这是我的策划案,傅先生看过以后,若不满意,我自不会死缠烂打。”
傅砚瑾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眸色幽暗,对于桌上的策划案,他不感兴趣,毕竟术业有专攻,学医的做策划,肯定瑕疵很多,甚至说不能看。
他这人脾气不好,手下人做的不好都会被骂的狗血淋头,眼前这个太嫩了,被骂哭,他没面子。
但看着她眼里毫无畏惧,有种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勇猛,傅砚瑾被勾起了一点兴致,但需把丑话说前头。
“我这人脾气暴躁,你应该事先了解过,骂起人来,我不会给面子。”
“能接受被骂,我勉强看看,要是不能接受,现在就走。”
“既然我来了,就不怕被骂。”
“骂了我也认了,那肯定是我做的不好,骂也是种教诲。”
“宋小姐,好心态。”
宋亦晚没答,只是抿唇轻笑。
看着她如此好的心态,傅砚瑾放下茶盏,拿起桌上的策划案看了起来。
见傅砚瑾翻开,宋亦晚悬着的心还是不敢松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