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也不是吧。”苏沐晴微微皱眉，缓缓地开口道：“主要是这些年来赛阿姨为你做了挺多的，像是你之前去做康复训练的时候，虽然她没能陪在你身边，但是你的康复师是赛阿姨亲自给找的。还有你之前车祸的时候，我也是听别人说的，当时你的命都要保不住了，如果不是赛阿姨跪地去求威廉医生，或许威廉医生不会成为你的主刀医生。”
“你说什么……”
“难道你都不知道吗？”苏沐晴真的没想到顾安哲会不知道这些事情。明明这些事情自己这个作为外人的人都知道。“还有你跟苏沐雪结婚的时候，当时苏总过去大闹婚礼。是赛阿姨一直压着所以才没闹成。这些你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