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里有一道声音催促她去看。
抬眼的瞬间，意识模糊了一瞬，然后也不知道是自己的想象，还是镜子里的自己变了另一幅模样。
明明是同一张脸，但给她的感觉很冷。
让她想到三哥哥说过的机器人。
‘你姐姐离开这里后，还会有人盯着，她只是其中的一环，后面你不要表现的太聪明，能笨就笨一点。’
小酥糖不明白，可心底是愿意相信的。
哪怕她不知道“这个人”是谁。
坏人想要抓走聪明的孩子，所以她要变得笨笨的才可以。
小酥糖握拳，她一定会努力变笨的！
因为顾菀玉的特殊，在这件事没有完全解决之前，顾家人都很默契的决定保持警惕。
警惕到梳洗完都要检查有没有头发掉到洗漱台上。
鬼知道那些人拿头发什么的能做出什么事？
以防万一呗。
小酥糖躺在爸爸身边，听他说了关于坏人的事情，说到头发可能会被坏人拿去做坏事，她举起手，像回答老师问题的乖学生，“爸爸，我剃光头吧！”
说着就摸摸自己的脑袋，“我觉得我脑袋圆墩墩的，很适合剃光头。”
圆墩墩是这么用的？
顾司聿想着的时候，还真伸手摸了摸，是有点圆。
平时摸起来只觉得手感好，没去留意孩子的头型。
“可是，剃光头的话……”
顾司聿欲言又止的样子让小酥糖有点着急，她揪住爸爸的衣角，“怎么呀？”
“光溜溜的脑袋在晚上会变成大灯泡的。”
他叹了口气，捏捏小脸蛋问道：“有没有留意到大桥上那些路灯？乖乖剃光头以后，就会变成那样。”
“所以你看啊，光头的人是不是晚上都不出来？”
“知道他们为什么不出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