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婉君脚步轻快,从容的回道:“放心吧,有我看着呢。”“一切都正常运转,那些老家伙们也都安分得很。”“就是最近外面不太平,总有些苍蝇想闯进来嗡嗡叫。”“不过你放心,都是些上不得台面的小角色。”“掀不起什么风浪。”秦天不置可否,他了解沈婉君的性子,也相信她的能力。但他心中清楚,连先天境初期的高手都成了“小角色”,这所谓的“不太平”,恐怕没她说的那么轻松。不过,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秦天停下脚步,看向沈婉君,神色认真了几分。“嫂子,丹药呢?”沈婉君没有多言,素手轻扬,一枚精致古朴的储物戒指在她指间闪过微光。下一刻,一个玉质的小瓶出现在她白皙的掌心。瓶身温润,隐约有淡淡的药香从中溢散出来,沁人心脾。“喏,这就是用还魂草为主药炼制的还魂丹。”秦天伸手接过玉瓶,指尖能感受到瓶身传来的温和能量。他打开瓶塞,一股更加浓郁精纯的药香扑鼻而来,精神为之一振。瓶内静静躺着一枚龙眼大小,色泽碧绿,表面隐有流光的丹药。“辛苦了,嫂子。”秦天将玉瓶小心收好,语气中带着一丝急切:“事不宜迟,我现在就去看看金无幻。”沈婉君点了点头:“我带你过去。”两人继续向监狱深处走去。越往里走,环境越发森严,空气中的压抑感也愈发沉重。经过一处特殊的监牢时,一阵嘶哑的哭喊声突兀地响起。“秦司长!秦当家,放了我吧!”声音充满了绝望与乞求,听着让人头皮发麻。秦天脚步微顿,侧头看去。只见那间牢房里,一个披头散发,形容枯槁,浑身脏污不堪的人影正死死地扒着合金栅栏,涕泪横流地望着他。正是曾经不可一世的历元驹。此刻的他,哪里还有半分往日的嚣张跋扈。眼神浑浊,脸上布满了恐惧与哀求,整个人如同惊弓之鸟。“秦当家,求求您,求求您放我出去吧!”“我受不了了!我真的受不了了!”“我在这里过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我快要疯了!求您大发慈悲,给我一条生路吧!”历元驹声泪俱下,脑袋不停地撞击着冰冷的栅栏,发出沉闷的响声。秦天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眼神冷漠如冰。“这是你自找的。”他淡淡地吐出五个字,没有丝毫的情绪波动。当初历元驹犯下的罪孽,足以让他死一百次。如今只是被关在这里,已经是格外开恩了。说完,秦天不再看他,转身欲走。历元驹见秦天要走,更加疯狂地嘶吼起来:“不!不要走!”“秦当家!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愿意做牛做马!我什么都愿意做!只求您放我出去!”“我不想死在这里啊!”尖利的哭嚎声在寂静的走廊里回荡,显得格外瘆人。“吵死了。”沈婉君秀眉微蹙,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烦,随即对守在门外的狱警吩咐道:“把他带去小黑屋,让他好好反省反省。”“是!”两名身材魁梧的狱警立刻上前,打开牢门。历元驹还在疯狂地哭喊求饶,却被狱警粗暴地架起,拖了出去。“不——!秦当家!救我!救我啊——!”绝望的呼喊声渐渐远去,最终被沉重的铁门彻底隔绝。牢房门口,只留下历元驹瘫软在地时留下的一滩水渍。……走廊尽头的空气几乎凝滞。冰冷感顺着皮肤渗入骨髓。与外界的喧嚣不同,这里死寂得可怕,只有两人越来越清晰的脚步声在回荡。沈婉君在一扇厚重的精钢门前停下。这扇门与其他牢门迥异,没有栅栏,只有一块冰冷的金属,上面布满了复杂的电子锁与符文禁制,散发着幽幽的蓝光。“到了。”沈婉君的声音很轻,却在这寂静中格外清晰。她抬手,在门禁系统上按下一连串复杂的指令。沉重的机括声响起,精钢门无声地向一侧滑开,露出里面幽暗的空间。一股混杂着药水、消毒剂以及某种难以言喻的腐朽气息扑面而来。秦天没有丝毫犹豫,率先迈步走了进去。沈婉君紧随其后。牢房内部空间不大,陈设极其简单,只有一张床,和躺在床上的金无幻。他双目紧闭,脸色呈现一种不正常的灰白,毫无血色。皮肤干瘪,紧紧贴着骨头,仿佛所有的生命力都被抽干了。若不是胸口还有极其微弱的起伏,秦天几乎以为这是一具早已冰冷的尸体。曾经那个杀人如麻,让无数人闻风丧胆的凶徒,如今只是一具失去灵魂的躯壳,安静地躺在这里,无声无息。秦天走到床边,目光落在金无幻那张毫无生气的脸上。他能感受到,这具身体里残存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