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金晚施暴的时候,墨银雅接到消息,墨祁安来了。
她才不甘愿的上车,带着人离开。
金晚爬着,从地上起来。
她拼了命的站起来,在杂草种晃动着。
远处的车里,有一双黑沉沉的眼睛看着她,金晚转了半个圈,人倒了下去。
霍柏棉的脸色极差,那是……
车子停下,墨祁安没有马上下车。
霍柏棉急忙下车去看,他愣在原地一动不动。
车里的墨祁安跟着下了车。
“你看什么?”
墨祁安的言语透着不耐烦,但他走到事发地前,也沉默了。
地上全都是血,金晚被皮鞭打的遍体鳞伤。
弯腰墨祁安抱起昏迷的金晚,转身朝
着车里走。
“九爷,我来吧。”
霍柏棉想要帮忙,毕竟墨祁安是刚刚手术完的人。
头上还包扎着纱布,医生说失血过多,要休养一周。
现在就出来,恢复起来更慢。
墨祁安没有理会,径直上车。
坐到后车座上,他还抱着金晚,金晚靠在墨祁安的怀里,头无力的垂下去。
墨祁安的胸口有一股液体流下来,他动了一下,金晚的头仿佛没有骨头,向后仰过去。
金晚脖子上的血瞬间溢出一颗豆大的血珠子,血珠子一滴一滴的滚落。
墨祁安看向霍柏棉:“快点!”
霍柏棉也知道快点,感觉不对。
鞭打不会到处是血,现在九爷的身上也都是血,一大片的红。
车子火速赶到医院,医生刚刚结束了墨祁安的手术,还没离开医院,又进行了第二次的手术。
只不过这次,更麻烦棘手。
救治过程需要不留疤痕,这很难。
他们是拼尽全力,才能做到。
但即便如此,短时间里,金晚的颈子上,还是会留下一条浅痕,修复还需要时间。
而金晚醒来,已经是两天后了。
她睁开眼睛,有一些茫然,张了张嘴,脸都是疼的,摸了摸……
脖子上厚厚的纱布。
她想起什么,脸白还是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