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有些明白,感情的事情很难说。
就算他母亲移情别恋了,他而言,也能明白。
一个人苦苦的活着,很难!
但是金晚呢,是他的。
五年了,都属于他,他凭什么送给墨祁安。
所以他要把她们接回去。
“过去稀罕,可惜不属于我,现在不稀罕,但也不后悔!”
擎誉的脸一阵阵的苍白,看着金晚,擎誉问:“什么时候开始的?”
“汐颜……不足周岁吧,也许是更早的一些时候,那时候我总看见你,看见你就会觉得,你确实很帅气,但我始终觉得你是我姐夫。”
“所以呢,你没有……”
“那不一样,我觉得,就算我那时候开口告诉你,我喜欢你,
你也未必能喜欢我,更不会答应我。一个动机不纯的人,一个仇恨大过天的人,他会做什么呢?”
金晚把头盔拿下来戴好,啪一声落下上面护眼,微微侧头:“上来吧,一直都是我看你,今天也让你看看我。也许……这是毕生唯一的一次。”
“那我宁愿不上。”
“那你也许再也没有机会。”
金晚不强求,一脚蹬开了脚蹬,修长的腿撑住机车。
擎誉从来没有觉得,金晚的腿那么长,那么有力。
这是第一次!
金晚怔在轰油,擎誉问:“你玩过?”
“没有。”
“那怎么会?”“
“许多东西,都是与生俱来的,没什么大惊小怪,就像是同性相吸,异性相斥是一个道理。”
“你能来点更有哲理的?”饶是此时的情况有多叫擎誉糟心,但他还是忍不住调侃。
过去,他们就是这样的模式。
惬意洒脱。
金晚不客气:“天才有什么不会的?”
擎誉想笑,怎么都笑不出来。
但他拿了头盔,然后抱住金晚的腰身,倾身贴上去。
金晚只是回头看了一眼,轰了两下油,而后嗡一声冲了出去。
病房内,墨祁安睁开双眼,看向金晚的病床。
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