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段亦军疑惑问：“什么？
”
顾淮生摇了摇头：“没什么。”
段亦军知道自己劝不了顾淮生什么，只是交代：“好好把握她，她是一个好姑娘。”
顾淮生淡淡的笑，笑容却很苦涩：“嗯，谢谢段老，我知道的。”
又陪段亦军喝了两杯酒，顾淮生就说要离开了。
刚起身走到门口，段亦军的手机响了，他低头看了一眼，又急忙叫住了顾淮生：“淮生。”
顾淮生回头看他：“段老，还有事吗？”
段亦军站起来看他：“淮生，你还记得沈小姐差点死在水中的事情吗？”
顾淮生拧眉想了想：“你是说她被她哥哥救下的那一次吗？”
段亦军点头说：“是，那件事有消息了。”
许逸已经在门口等着了，听到这话，他又回来，将门关上的同时，顾淮生已经又重新坐下了。
“段老，告诉我是谁。”顾淮生对这个结果格外在意。
段亦军并没有立马给出答案，而是拐弯抹角说：“淮生，你上一次过来南城，专门让我查这件事，多年朋友，我肯定将这件事放在心上了，只是一直无果，但既然和傅言脱离不了干系，所以我就派了眼线过去，我的人在一次喝酒中，套出了傅言下属的话。”
“他说漏嘴了，说那一次的事情花钱的人是云菲菲，再联系前后，恐怕真相八九不离十了，毕竟那时候，沈小姐回去临海市，而云小姐正好爆出和你发生关系的事。”
听到这个答案，顾淮生并不意外，他淡淡说：“其实早有猜测的，就是一
直没有证据，有你查证了，那我就明白了，这件事你别管了，等我想好了解决方案，我会联系你。”
段亦军有些担忧：“淮生，毕竟傅言做得就是这方面的任务，恐怕他是不怕你知道真相的，而云菲菲，她毕竟一个女人，又有恩于有你，你想怎么做呢？”
顾淮生也有一些为难：“段老，你放心吧，恩是恩，仇是仇，我会分清楚。”
段亦军不接话了，只说：“嗯，有需要再打给我。”
“嗯，一定。”
聊完，顾淮生这才和许逸一起离开。
车上，他想给沈清欢打电话，想了想，还是没有打。
许逸在启动车子之前问：“顾爷，现在去哪儿？”
顾淮生想了想，还是做了一个决定：“回医院吧，她一个人在那边，我不太放心她。”
许逸不敢多问，只好将车子往医院开。
半小时之后，车子在医院停下，顾淮生往楼上去，刚到病房外面时，他看到了江亦衡。
他靠墙站着，不知道在想什么，人看着有些没有精神。
走过去，顾淮生出声询问：“怎么了？”
江亦衡还是靠着墙，不知道抽了多少烟，身上的烟味很浓，抬眸时，眼里一片猩红：“生哥，她在生我气。”
顾淮生叹了一口气：“既然在意，你就应该向着她，时言倾怎么样，我真不清楚，既然放下了，就没必要在意她是否做得出来，秦海棠都在医院了，你说她能不能做得出来？”
谈起别人的事情，他旁观者清，可到了他自己，他就当局者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