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脸上的鲜血和臭鸡蛋。
马歇尔在城主助理的搀扶下站立起来。
这一次人们保持着安静,静静等待着马歇尔开口。
“危机还没有解除,大家不要聚集给邪教徒可乘之机!”
“至于屠杀事件,等到威斯城安全之后,我会给大家一个交代!”
安抚好市民的马歇尔拖着透支严重的身体,躺在了大床上。
闻了闻身上的味道,马歇尔差点呕出来。
“你还真想杀了我啊。”陆远山又出现在了那个沙发上,轻轻碰了下脖子上的伤口。
“有人说过,你很没有礼貌吗?”对于陆远山这种擅自闯入的行为,马歇尔已经有些麻木了。
“要我出去,敲个门再进来吗?”陆远山打趣道。
马歇尔将沾满臭鸡蛋液和暗红血渍的外套脱下,露出里面还算干净的内衬,“你心情好像很不错?你不像是会开玩笑的人。”
陆远山摊了摊手,“我不是刚刚才在那么多人面前跟你开了个玩笑吗?”
马歇尔冷笑一声,如果自己没有拼尽全力,陆远山是真会把他们都冻成冰雕。
“别生气,我比你还了解你的实力。”陆远山走上前拍了拍马歇尔的肩膀,丝毫不嫌弃他身上的臭味。
“为了补偿你,我给你点好东西。”陆远山从裤兜里掏出一个小针管。
小针管内充盈着殷红的血液。
“这是什么?”马歇尔有些疑惑地看着针管。
“你以为卡兹为什么突然之间就成为了魔法师,实力还不在你之下。”陆远山晃了晃了针管,语气中充满了诱惑。
“这可是很补的哟。”
“算了,我对这种东西不感兴趣。”
陆远山将针管塞进马歇尔手里。
“如果哪天你需要力量,它会帮到你的。”
马歇尔看着针管不知道说什么。
“没有力量的话,什么都保护不了。”
陆远山不知道为什么马歇尔这么抗拒魔法,甚至威斯城里大部分人都不知道马歇尔还是一位魔法师。
马歇尔看着针管里的血液沉默了很久,最终还是将针管收了起来。
“希望,我永远不会有要用到它的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