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自己被泼,模样要多狼狈有多狼狈,靳墨寒是看到了的,车子停留了片刻。
但他也只是看,没多久就走了。
江晚乔几乎能想象到当时靳墨寒的表情。
反正都已经睡过了,滋味不过如此,没必要出手帮忙。
她扯唇笑了一下。
这时,江月的声音传进来,“姐姐,我听说你被人泼了,没事吧?”
江晚乔看见她,顿时了然。
江月嘴上问得倒是关心,可眼里全是得意。
几名警官跟她好像很熟的样子,还笑嘻嘻的喊她嫂子,无非都是为了巴结林宴风。
江月给了一沓钱放在桌子上,“辛苦跑一趟啦,拿去好好吃一顿。”
几人就走了。
他们一走,江月就变了一副脸色,双臂环胸打量着江晚乔,“姐姐,你好会装啊,这么多年我都没有看出来,你居然这么风骚。宴风哥哥就是寂寞了,想尝尝回头草的味道而已,你这都拿到我跟前炫耀,结果呢?”
她凑近一步,压低声音道,“油漆的滋味儿好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