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也没有了吗？”
江晚乔蹙眉。
她不想给妈妈带去坏情绪，所以没有责怪她。
靳墨寒安排的保镖二十四小时轮流站岗，把郑淑文保护得极好，他料理后事，几乎没有瑕疵。
离开之后时间还充裕，车子路过商场，她看中了一条珍珠项链，就想着给两位妈妈各买一条。
跟靳墨寒待了一段时间，江晚乔的眼光毒辣了一些，这珍珠
项链喊价三万块，有点贵。
她问，“买两条可以打个折吗？”
助理觉得好丢脸，小声嘀咕，“江副总，这不是路边摊，还可以讲价的？”
江晚乔看她一眼，“我只是问问。”
助理鄙夷，“不是问问的问题啊，我是觉得你这样的身份，买几万块的东西都要讲价，不会这么点都买不起吧？”
江晚乔问，“两条项链六万块，你两个月的工资有六万吗？”
助理脸一红，硬着头皮道，“怎么没有？我要是多加点班，能赶上这个数！”
“是么？难怪便宜没好货。”
助理一开始还没懂，后来反应过来是在骂自己，气得不管不顾，“你得意什么啊，以为自己是个副总就了不起，还不是靠巴结靳总得来的，等靳总彻底把你忘了，你就什么都不是，到时候有你的苦头吃！”
众人都凑过来看戏。
江晚乔没有把事情闹大。
助理一气之下跑了，出门撞到进来的姚斐，她态度转变，恭恭敬敬的问了好，才抹着眼泪离开。
姚雯是来买手表的。
八十万的表，她看一眼就直接包起来。
两人一块出去，姚雯挑眉，“还吊着靳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