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了脸,张海瑶前所未有的痛快。
她靠在椅子上,“其实这些年,我一直都活得很辛苦,我好怕进监狱啊。但是我真的进去了,我却比任何时候都高兴,因为我不用害怕靳墨寒了!江晚乔,现在你比我更痛苦,我不知道我心里多高兴!”
“这次他去禁区给云诺找心脏,还是出于爱她,没有谁能代替得了第一次爱上的那个女人,哪怕现在靳墨寒什么都给你了,但是云诺才是最后的赢家。”
……
水杯被打翻。
江晚乔从未,在起身的时候,慌乱到会弄翻桌子上的东西。
张海瑶被人带走。
江晚乔,独自离开医院。
她行尸走肉般的走着,想着靳墨寒对自己的好,那些海誓山盟。
太假了。
太讽刺了!
江晚乔没有去找靳墨寒对峙,因为她找不到,她本想把自己躲
起来,可是拉扯间,陈易过来安慰她。
江晚乔还是忍不住问,“靳墨寒的任何事,你都知道吗?”
陈易今天,听闻张海瑶见了她。
肯定是说了什么,所以她此刻的精神状态很不好。
陈易为靳墨寒担忧,问道,“太太,你怎么了?”
江晚乔克制着,把手里的血型报告,丢在他的面前。
陈易一看,全明白了。
此刻,语言苍白。
说什么都没用。
因为靳墨寒曾经做过,留下的痕迹,没有办法抹去。
陈易保持沉默,“等靳总回来之后,你亲口问他吧。”
江晚乔在别人面前,没有哭泣。
她藏起来哭,哭得天崩地裂。
哭完,才发现裴砺钻进了自己的房间,不知道看了多久笑话。
她擦干净眼泪。
裴砺冷笑,“你哭起来真丑,江晚乔。”
江晚乔把他赶走。
裴砺站在门口,“去我家待几天吧,你一个人在这,迟早要出事。”
江晚乔恶狠狠的问,“你管我的闲事干什么?你的老婆躺在医院里都要死了,你不去看她,你在这里恶心人干什么?”
裴砺冷漠道,“她躺在那,但是心在靳墨寒那,她的盖世英雄,正在为她拼命。”
江晚乔听到这句话,再次泣不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