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的接过,问道,“你在打什么坏主意?”
靳墨寒,“不坏,是好事。”
等客人都走得差不多了,靳墨寒带着江晚乔去后台。
刚推开门,一个琉璃盏就砸碎在跟前。
好在前面有人带路,他穿着靴子,没有伤到人。
江晚乔被靳墨寒扯到了身后。
她更是没有被波及。
罗太太气急败坏,“靳墨寒,你玩我!”
江晚乔看过去。
罗太太面容雪白,五官狰狞,恨不得掐死靳墨寒。
说实话,走到这一步,江晚乔多少怜惜。
可是在现实面前,怜惜别人就是在找死,所以她只静观其变。
靳墨寒让人把地上的碎片都收拾起来。
“价值还可以,看能不能做一点边角料,弄成珠子卖出去吧。”
罗太太更是生气,冲过来质问,“你什么时候成为这里的老板了?之前的呢?也被你用车子撞死了是吧?”
靳墨寒慢条斯理的问,“罗太太,念在好友一场,所以我今天不跟你撕破脸,你识相的话,现在我就派人送你回去,你要
是要跟我硬钢到底,我也可以奉陪,我这人有的是时间和精力。”
罗太太声嘶力竭,“你休想!你跟江晚乔两个人合起伙来骗我,我凭什么善罢甘休?”
“怎么说?”
“你换掉这里的老板,打乱我的计划,这些我就不说了,你敢说刚才喊价的时候,你没有刺激我?江晚乔今天来拍卖会,做出一副很喜欢明珠的样子,不是你的计划之一?”
靳墨寒淡淡一笑,“罗太太,这都是你的错觉。”
“你分明就是故意针对我!”
“论起针对,我哪里比得上你?以为你最近对江晚乔做的手脚,我都看不见么?今天这一遭,七千五百万我不会要你的,只是给你一个教训,下次,我会让你明白我靳墨寒在这一带有多不好说话。”
江晚乔看着靳墨寒。
有一说一,此刻的靳墨寒,还是挺帅气的。
罗太太被人拖走的时候,不甘心的喊,“可我的孩子是不是你害死的?你有没有责任?”
靳墨寒明明白白的告诉她,“开车撞人的是张海瑶,冤有头债有主,我们可不是替死鬼。”
她走后,靳墨寒对江晚乔说,“刚才拍卖的那笔钱,我会一分不少的打到你的账户,另外珠子也是你的,你拿去随便做什么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