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影犹如蝗虫过境,瞬间吞没了宇泉家族,在外界看来宇泉家族则是被裹藏在一阵巨大的黑雾中,有人想在近距离看看,但根本看不清黑幕里的状况。
而此时宇泉家族的一些高层也倾巢而出,这么大的动静,自然而然也惊动了他们。
“三郎,怎么回事?”为首的是一个戴着老花镜的老人,他一过来就问向刚才的中年男人。
“是这位先生不知出何原因对我族出手,杀我族人,”羽泉三郎解释道随后又脸色微沉的看向业辞,“先生,我们宇泉家没有得罪过您吧,贸然对国际家族动手可是会遭受世界戒律者协会制裁的。”
他的言语中带有威胁的意味,他早就看出业辞来者不善,但那又如何,高阶戒律者又如何,在日本他们六大家族就是天。
何况羽泉家族是世界戒律者协会中的一员,若是羽泉家遭到敌对势力的侵袭,那么他们背后还有世界戒律者协会撑腰。
在现如今的世界格局中,是不允许人类发生自相残杀的桥段的,但这一切都是建立在监视的情况下,有一些势力可以凭借足自身够强大的背景和实力而忽略这条准则,正如当年神流家覆灭一事,后来日本政府虽全力调查但仍然没找到罪魁祸首。
“三郎君说的不错,若是有得罪先生的地方我宇泉家自然会赔偿,如果先生还不满意的话也不妨碍坐下谈谈,舞刀动枪可不是个明智的选择。”老人也开口道,他已年过花甲但头发却无一丝白色,身形硬朗,精神矍铄,眉宇中散发出阵阵威严,丝毫不像一个年迈老人该有的样子。
他正是当代羽泉家族二供奉,羽泉泽山,刚才的羽泉三郎则是羽泉家族的七供奉。
“但除此之外,先生刚才杀我族人一事还另当别论,此事还请给我们一个交代。”羽泉泽山语气一沉,问罪的矛头直指业辞。
其实在业辞抵达家族外围时,羽泉泽山就已经发现了不对劲,之后才派出羽泉三郎出来查看情况。
“交代,”业辞幽幽低笑,他伸出右手慢慢合拢,“那我就给你们一个交代。”
业辞双脚凌空,犹如一支箭矢飞奔出去,速度快到让人难以捕捉,在他的身后无尽的暗影跟随而来,形成一个巨大的龙爪向宇泉泽山他们袭来。
“快散开。”羽泉泽山反应最快,迅速指挥其他人分散。
此时他也心有余悸,因为在那黑暗中他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胁,能让他产生如此感觉的只有比他还高阶的戒律者。
“先生是真想与我们为敌了?”羽泉泽山显得有些狼狈,但神色颇怒,刚才他虽然及时做出反应,但还是被残留的暗影侵染,冷和痛遍布他的神经。
他看着身上的伤,虽然愤怒但对业辞也产生了极大的忌惮,他初步判断此人绝对有六阶中位的实力,甚至是更高。
“与你们为敌?嘁。”业辞嗤之以鼻,他从来都没把面前这些人当作是对手,他们虽然有六阶的实力但在业辞眼中还是太弱了,幽暗的眸子巡视过众人愤怒的眼神,“你们配吗?”
“先生莫不是太狂傲了些,我们的家主是七阶戒律者,就算你有通天的实力,但在超阶戒律者面前都是不够格的,我劝先生还是收起戒律,现在一切都还来得及,如果等到家主回来了,我想先生怕是走都走不了了。”
羽泉泽山怒极而笑,即使知道业辞的戒律阶级在自己之上,但他依旧临危不惧,这是诸多背景站台的硬气,因此他才自认为有和业辞叫板的资格。
“蝼蚁的威胁那叫威胁吗?”业辞漫不经心的回答道,从始至终他的语气都是那么寡淡。
“先生确定是要和我们宇泉家开战了吗?”羽泉泽山说着也释放出自己的戒律,古铜色的气流围绕着他周围,背后更是出现山岳的虚影,排山倒海的气势顿时弥漫开来。
但羽泉泽山深知,自己是拦不住业辞的,甚至加上他后面这群人也抵挡不住,所以在刚才他就依靠家族传信呼叫支援,相信此时家主已经收到了。
只要他们拖住业辞一段时间,等家主到了,到那时业辞就算想跑也来不及了。
羽泉泽山心中不禁冷笑,就算你是高阶戒律者又如何,在超阶面前也得像一只狗趴着,这就是戒律阶级的段位差别,除了少有的天才外任何人都无法逾越。
以往得罪羽泉家的高阶戒律者不在少数,可最后结果如何,还不是求饶的求饶,逃命的逃命,可以说在日本他们羽泉家就是土皇帝,能压得住他们的寥寥无几。
“你是想拖延时间。”业辞一眼欲穿了羽泉泽山的想法。
“我给你们时间叫援兵。”黑影闪现,业辞瞬身回到卡戎上坐了下去,双眸睥睨,居高临下的看着众人。
他没有着急动手,一是因为羽泉泽山一行人太弱了根本用不着自己出手,其二则是业辞想把整个羽泉家一网打尽。
先前业辞就用神识探查了整座羽泉家的府邸,没有发现比较强大的戒律波动,再加上后来只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