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赫的光芒映照在众人脸上,业辞的身份也在此刻得到了印证。
“他竟是神流家的人!”
人群中发出一道道惊呼声,语气中难掩不可思议。
没办法,神流家就算不在了,但它在日本的影响力还是传颂深远。
毕竟当时的日本在国际上存在感很低,直到神流易的出世才挽回了这一颓败的局面,让国际社会对日本有所改观,那时几乎所有人都为日本神流家而自豪。
因为在日本群众眼中,神流家就是他们日本的骄傲和牌面。
即使过了这么多年,神流家已不复存在,但日本的群众甚至一些高层对神流家的印象也没改变,持持抱有着敬畏和崇拜。
现在身为神流遗子的业辞出现在他们的视野中,怎能不让他们感到震惊。
“神流家。”看着业辞手中显赫的神流令牌时,黑田长泽内心不禁闪过一丝窃喜。
“先生既是神流家的人,那长泽君为刚才的言行表示道歉,但当年神流家一事我黑田家确实是没曾涉及,先生可能是被别人诡辩了,才误认为黑田家才是覆灭神流家的罪魁祸首。”
黑田长泽轻叹一声随后鞠了一躬,像是以此来表达歉意。
“看来你和你那猪猡老爹一样,满口谎言。”自从在华夏历练一番后,业辞越发喜欢用‘猪猡’一词形容人。
“神流家的先生,我说了黑田家绝无与此事有关,况且神流家已经不复存在,我知道你报仇心切,但没有证据之前,我劝先生不要血口喷人。”
“况且先生一口一口猪猡的谩骂,莫不是太瞧不起人了。”
黑田长泽尽量平静下来,但心中不禁有些震怒,他乃黑田家少家主,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在外面时都是别人对他阿谀奉承,毕恭毕敬。
如今不但他被羞辱就连自己的父亲也一起受辱,身为黑田太子爷的他什么时候受过这么大的气。
但为了接下来的计划顺利进行,黑田长泽竟咽下了这口气。
“若先生不肯相信长泽君,那可以随长泽君去趟黑田家,我黑田家定当全力帮助先生侦查真凶。”
但黑田长泽的一席虚情假意很快招到了业辞的嗤笑。
“随你去黑田家?也不是不可以。”业辞没有拒绝。
“那日后先生可来我黑田家,凭借此拜帖可随意进入我黑田家。”见业辞答应,黑田长泽也感到意外,但很快被惊喜占领。
他瞥了侍从一眼,侍从赶紧从衣兜里掏出一份金黄的拜帖递给了业辞。
但当他接触到业辞眼睛的一瞬间,即刻便被业辞那临渊黑洞的瞳孔吓到,他踉跄的摔倒在地,察觉到周遭怪异的目光后,他又咬牙站起身,狼狈的回到了黑田长泽身旁。
在这之后他一直不敢抬头,更不敢看向业辞。
这个男人虽说没有强者的威压,但他的气息太恐怖了,像是摄魂的恶魔,这是这个侍从接触业辞的第一印象。
业辞接过拜帖,并没有收下之意,反而瞬间将其冻结,在黑田长泽阴沉的目光下一一碾碎,最终这份拜帖化为了漫天冰晶,飘洒在空气当中。
“先生这是何意?”黑田长泽攥起双拳,语气极为不善。
所有人都不禁倒抽一口凉气,心中暗自惊叹不已。
谁能想到,业辞竟然会做出如此惊人之举?他的这一行为简直就是在公开挑衅黑田家,要知道,黑田家可是日本赫赫有名的权贵家族,其势力和影响力无人敢小觑。
在这样一个公开场合,公然毁掉黑田家的拜帖,这种事情在日本历史上可谓前所未有!
黑田家一直被视为日本的顶尖力量和权力象征,暗下任何敢于与他们作对的人都会面临巨大压力甚至灭顶之灾。
然而,面对这样一个庞大无比的存在,眼前这位年轻男子似乎毫无惧色,仿佛根本不将黑田家放在眼中。
更令人诧异的是,黑田长泽对此竟然没有立刻发怒或采取激烈行动。
他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但并没有像人们预料中的那样当场发作。
众人纷纷猜测起黑田长泽内心真实想法以及接下来可能会采取何种手段来回应业辞此举。
这场突如其来的风波究竟会如何发展,众人都屏息凝神。
“我从来不依仗这些东西,登门拜访是必然的,但用不着这些身外之物。”业辞淡淡道。
狂妄!
这便是众人给予业辞的评价。
毕竟,在众人眼中,还从未有人胆敢如此对待黑田家族,即便是当今日本首相须少仁面对黑田家族时也是同级相待,就连拜访黑田家时,都必须先求得一张拜帖方可入内。
然而,业辞却表现出了与众不同的态度。
公然宣称自己并不需要那所谓的拜帖,并打算在毫无凭证的情况下径直闯入黑田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