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芳菲立马说道：“太后，等等，可否让臣女辩解？”
太后不悦道：“还有什么可辩解的？”
季芳菲回道：“难道太后仅凭这幅刺绣便对臣女赐毒酒吗？臣女对婉贵妃用麝香的动机是什么？臣女为何要让婉贵妃落胎？这一切根本就说不通。”
从一开始都没有说话的段易康此时终于开口说道：“端王妃此时还有什么可说的？证据已经摆在眼前，还想要狡辩？不管端王妃的动机如何，总之朕的皇儿是因这幅刺绣而没有的！”
季芳菲闻言，冷声说道：“可是皇上，这幅刺绣可未经臣女之手，而这上面的麝香很明显就是浸泡过才有的，这么浓郁的味道，可不是短短时间内就能做到的，而这刺绣只有送入宫的时候才经过臣女的手。”
太后和段易康闻言，两人都楞了半响，都没想到这季芳菲居然如此的伶牙俐齿。
段易康此时沉着一张脸说道：“可是端王妃又有何证据能够证明自己的清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