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吧。
这酒也喝的差不多了。
这贤哥说的:“大庆啊,今天咱俩就少喝点行不行?我他妈从青岛回来,真的这一道把我累蒙逼了。现在我困的都不行了。你们这事儿呢,也都办完了。正好现在的酒我喝的刚刚好啊,回去我睡一觉,还他妈挺解乏的。我他妈真的脑瓜子现在都要疼裂了,疼死我了。”
这大庆这一瞅。“贤哥,行了,咱哥俩啥都不用说啊。”
这张红岩往前一来,“贤哥,谢了啊,你看到啥时候你都想到小岩。
行,小岩呐,心里有就得了啊。走了走了,都走吧,你俩不也走吗?”
你看大伙儿听,“哐”的从楼上就下来了。
这边春明他们“啪啪”的往车上一来,这大庆一过来,“春明,春明,回去你们慢点开啊。”
“放心吧,庆哥。
行了,我明后天我再过去,贤哥。
贤哥这台奔驰“咣”的一下子人就走了。
张红岩和张涛往车子上一坐,这边一给油,人家也准备回桃园路了。
咱说当天还有个事儿,大伙儿忘没忘,就是来的时候那杜老三不是安排了不少兄弟在外面呢吗?
梁旭东的兄弟还他妈有将近60号人呢,就在中奥大都会旁边的马路那儿,车上齐铁民一个,大红一个,李鸿章一个,他们都在这呢。
这杜老三电话也打过来了。“喂,三哥咋的了?”
“那啥,你们现在也撤回来吧?这边的事儿贤哥都给处理完了,贤哥给摆了。”
“贤哥给摆了,那咋摆的?场子咋的了?”
“大庆不要了,操!大庆肯定是要不着了啊。那啥意思啊?
啥意思,咱们也撤出来了,场子交给红岩了。”
就这一句话,齐铁民心里面“嘎巴”一下子,你说好不容易是东哥抬举自己一下子,把场子给自己的?你妈的,这一句话这咋的变成张红岩的了?那你说谁心里能得劲啊,谁能接受得了这个落差呀,是不是?
如果说你有了自己的场子,你在长春的江湖,你属于上了一个台阶,这些社会大哥流氓子啥的,谁都拿你得当盘菜,得重视一下子。
你就像贤哥这帮兄弟吹牛逼了,哪一个单独拉出来,那人家都是大哥,为啥呢?因为人家手里面有地盘儿,人家有买卖,人家有自己的场子,有兄弟。
你像二林子,人家自己他妈有舞厅,而且自己还有好几个,自己手里他妈的挣钱的营生。
这个四马路的陈海,你包括说千人的大伟,七十八县的沙老七,哪一个跟这帮长春的社会大哥不是齐名的,人都他妈是手子。
这边齐铁民也是这么想的,说一旦我他妈把这个酒吧给接过来了,这边我他妈管吹牛逼在长春用不了他妈半年,我就能把这个棍儿我立下来。
但是他妈想的挺好啊,操,还他妈没等高兴呢,这事儿他妈黄了。
高谁谁能不闹挺啊?
这边杜老三说的:“咋的?铁民呢,听没听着?
啊啊啊啊啊!我知道了啊,我知道了。”他电话一撂。
齐铁民就在这琢磨,这一切的一切,那他们不还都是因为于永庆吗?
如果说于永庆要是死了的话,张红岩也没有必要来接这个场子了。
他一回脑袋,“大红啊?。
铁民呐,咋的了?”
“你说咱们都是跟东哥最早的兄弟。东哥跟大庆他啥关系你们也都清楚,早晚那是必有一仗,而且咱们属于跟于永庆团伙,这他妈是水火不相容。
小民呐,你就说你要干啥吧。”
“我该干啥?咱们跟东哥这么长时间了,咱得知道东哥一天心里烦啥,有些事儿咱得替东哥多担待点儿,咱他妈该办的咱就得办了。东哥平时对咱啥样,大伙心里有数。你看小贤在中间拦着,东哥挺为难的。这么的,这个黑锅我齐铁民背了。”
“啥意思啊?”
“啥意思?一会儿我替东哥出口气,咱把大庆给拦了。我看着了,于永庆这个逼就自己开车来的。你瞅着啊,我他妈打死他。东哥如果说要怪,那就怪我。不管咋地,我得把东哥这个心腹大患我给他除了。”
“不是铁民呐,你要这么干的话,这事儿他妈可大了啊。”
“大就大呗!干了于永庆,我看看在长春谁敢跟东哥俩叫板。”
说齐铁民要干掉大庆?大伙儿都明白,你他妈是为了东哥吗?你他妈是为了自己,绝对不是为了梁旭东。
而且他心里也明白,如果真的把于永庆给干了,梁旭东不可能不管他。因为啥?他也知道那梁旭东恨大庆恨得那他妈牙根都要咬碎了。
那他妈的这边小算盘打得是嘎嘎响。
咱们再说大庆那头,“啪嚓”往车上一来。
这头一直喊:“红岩呐,红岩,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