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本事。”
王斌一听,说道:“哥,你跟我说实话,常保民你是不是动了?他腿和胳膊都被你打折了吧?这就好比捅了马蜂窝,你把小贤惹急了,他和你那可就是不死不休了,这仇他要是不报,他就不是孙世贤了。”
小贤,可以这么说,在长春那可是响当当的大哥,在整个吉林省那也是朋友遍天下。
而且他和省外的,像沈阳的刘涌、鞍山的徐铁,还有哈尔滨的焦元南,关系都硬得很。平哥,你惹不起他,我劝你别这么干,可你不听啊。
杨平一听,“你别在这儿替他瞎吹,兄弟,咱们才是一伙的!
我能帮他吹?
那你啥意思?他要是来找我,你不帮我?我就问你,王斌,你来不来?”
王斌一听,“那我能不来吗?”
杨平笑了,“这才是我的好兄弟。没事儿,别想太多,有时候人的名气都是吹出来的。他在长春可能厉害,可到了二道江区,到了咱们正阳村,他算个屁。他要敢进村子,我绝对不会让他活着出去,别担心了。这样,你把你的兄弟安排一下,跟我回正阳村待两天。能咋的?”
王斌没辙,毕竟那时他依附于杨平。
王斌想了想,说:“平哥,我给小贤打个电话,毕竟我和他还有点交情。这事儿看看能不能缓和一下,咱们能不能坐下来谈谈?要是对方有啥要求,咱们尽量答应,化干戈为玉帛,行不行?”
这时杨平也不嘴硬了,“那你问问他吧,看他啥意思,不过他要是跟我耍横,肯定不行。”“行,我问问。”
王斌拿起电话,打给了贤哥,“贤哥,我是王斌。”
“小子,咋了?”
“贤哥,这事儿没谈拢啊?”
“谈个屁,你知不知道他把保民打成什么样了?腿打折了,胳膊也打折了,脑袋上被砍了三个大口子,血直冒,连医院都没送,他还是人吗?这事儿从头到尾,谁对谁错明摆着。我在道上混这么久,啥狠人没见过,像他这种混蛋,我必须收拾他。”
“别啊,贤哥,给我个面子,咱们出来谈谈这事行不行?平哥他也知道自己这事做得有点过了,也想跟你谈谈。”
“不用,我和他没什么好谈的。要是他没动保民,怎么都行,可他把保民打成这样,我和他没什么可谈的。他根本没把我之前说的话当回事,他必须付出代价,记住了。你把这话转告给他。还有斌子,我知道你和他的关系,要是他找你帮忙,你想去就去,不过去的时候你别往前冲,懂吗?咱们兄弟肯定不会动你,也省得你难做。”
贤哥在这江湖中可真是玩得通透。这个节骨眼上,他还能为王斌考虑。
他心里明白,要是杨平让王斌去帮忙,王斌要是不去,那可就把杨平给得罪了。
但要是去呢,又觉得对不住贤哥。
所以贤哥说让他该去就去,等双方碰面的时候,他往后靠靠,保证不碰他。
这可真是既给了王斌面子,又顾全了他的难处,省得他夹在中间左右为难。
王斌心里那叫一个感动,“哥呀,我知道了,挂了。”打完电话就结束了通话。
贤哥那是胸有成竹,打算好好收拾杨平。
他先把保民送到梅河口,直接送往梅河口的医院。
他给田波打电话,可田波不知怎么回事,没接电话。
贤哥在来的路上就已经召集了兄弟,像陈海儿、大庆,还有自己那些亲信兄弟,二林子、沙老七、大伟、大猛等,全都到位了,加起来得有一百七八十号人,呼啦啦地开车直奔梅河口。
半路上有兄弟打电话过来,“哥,我们已经到道口了,你在哪呢?”
“我马上出来。”贤哥这边安排大夫,“你把我兄弟转院,用 120 车,在梅河口简单处理一下,包扎好就送到长春省医院。”
先不说保民回长春省医院的事,单说贤哥,他领着二弟、春明、海波这些兄弟在道口,也就是零公里的位置和大部队会合了,兄弟们纷纷喊道:“贤哥,贤哥……”
贤哥这派头可不是装出来的,大哥的威严那是与生俱来的。
瞧他那三七分的分头,潇洒地一甩,小皮鞋一跺,喊了声“上车”,众人哐哐哐地关上车门,四十来辆车朝着通化疾驰而去。
再说另一边,杨平这边的兄弟也不少,像樊大勇、杨志东、肖长江、张振光、赵海、秦殿亮等人,加起来有七八十号人,再加上王斌从通化市里面带来的四十来号兄弟,总共一百多号人。
这些人手里的家伙事儿都不含糊,双管子有二十来把,五连子有十来把,能响的家伙事儿加起来将近四十把。
在通化这地界儿,就这队伍,不管去哪打架都够用了。他们在村委会大院里聚集,有人喊着:“我就不信了,孙世贤来了,咱们就把他打得连骨头渣子都不剩,他算个什么玩意儿。一会儿你们都给我打起精神来,听到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