梢都是得意,仿佛已经看到了藏渊身首异处的下场。
谁知藏渊一点不慌,甚至还笑了,“说两句话便是眉来眼去,好大的帽子。”
“好,依你,就算不是眉来眼去,至少能证明你们相熟。”绪风出乎意料的好说话,“若是待会把她找出来了,你又要怎么狡辩?”
藏渊没有做声。
绪风接着说:“今日辰时,我在殿下身边伺候着,便把拿甘菊的活交给了你,你嘴上答应,却拖了那么长时间,阳奉阴违的东西!”
绪风
越说越生气,声音都染上了厉色。
“我出来找你,却听嬷嬷说那个叫花常的丫头也夜不归宿,我万万没想到,你居然敢违抗宫规,做出这么大逆不道的事!”
他凑近藏渊,用一种很轻的声音说:“想来,这不是第一次了吧?上次,在殿下寝宫外,你都能调戏一个宫女,好大的胆子!”
调戏宫女?
藏渊瞬间就想到了上次给萧明送药那个宫女。
没想到,几句话的功夫都能被瞧见。
明明只是关心殿下身体,那个宫女怎么跟殿下回禀的?
说他孟浪?出言不逊?
藏渊猜不到,只是说:“我没做过!”
“你向来嘴硬,不急,等把证据摆在你面前,看你还怎么狡辩!”
卫队在四处搜寻,花常连呼吸都不敢太大声,只能借着光影的明灭看清有人从她面前经过。
突然,身旁的一袋药草被人拿开,花常的半个身子露了出来。
她浑身一颤,僵硬的转过头,等待即将被拖出去的命运。
这一瞬间,她想了许多,该怎么保全自己和藏渊?
该说些什么令殿下信服?
电光火石间,她悲哀的发现,自己的脑子乱糟糟一团,一个办法都想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