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吃过什么苦,宋时归可比他温柔多了,划破一条口子都要大惊小怪,又是吹又是给糖的,生怕他难受。
这样想着,藏渊不由得又放轻了些力气,还给了他一根烧着的棍子,让他分散注意力。
萧梵羽几乎是受宠若惊的接过,也不玩棍子上的火苗,只是盯着藏渊的侧脸。
他看起来很认真,小心翼
翼的划破伤口挤毒血,眉头都皱了起来,比方才不知柔和了多少倍!
不知怎么的,萧梵羽突然想到了一种动物,于是,他就问藏渊,“藏渊,有人说过你很像一种动物么?”
藏渊头也不抬的问:“什么动物?”
萧梵羽想了想,在说与不说之间纠结,最后还是决定说,“像一条拴着链子的疯狗。”
藏渊手上动作一顿,萧梵羽连忙又说:“不是骂你,你本来就铁石心肠又怕麻烦,但是偶尔又很柔和乖顺。”
萧梵羽偏了偏头,凑近他问,“谁教你的?”
模样天真,语气稚嫩,仿佛真的只是随口一问。
藏渊不理他,仍旧在帮他挤毒血,只不过,这次力道大了不少。
他本意是让萧梵羽疼起来,转移他的注意力,谁知,萧梵羽连眼睛都没有眨,依旧在盯着他。
合着方才都是装的!
藏渊也不费力气了,直视着他黑白分明的大眼,“你知道你像什么么?”
“什么?”萧梵羽唇边都笑容都没有变过分毫。
藏渊也扬起唇角,一点一点的勾起上翘的弧度。
“像一条没人要的野狗!”
萧梵羽完美的表情有一丝龟裂,眼中也染上了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