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渊。”萧梵羽叫他。
藏渊回神,又扭头往外面走,“走吧。”
萧梵羽连忙跟上,“我们去哪?”
“客栈,打盆水洗洗。”
“抱我。”
藏渊也不多话,转身又抱起了他。
“大夫怎么说的?”
“伤口不深,但沾了汗,可能要烧上几日。”
藏渊脚步一顿,眼睛霎时亮了起来。
萧梵羽顿感不妙,“你想做什么?”
“没什么。”
藏渊随口回了一句,又加快了脚步。
“瞎说,你分明想到了什么,
你想趁我发烧做什么?”萧梵羽不依不饶。
藏渊白了他一眼,“我想做什么还要趁你发烧?”
萧梵羽一噎,“我是说为什么听到我要发烧你这么高兴?”
“有吗?”
“有!”
“没有。”藏渊不承认。
“你就是有!”
“那你觉得我要做什么?”
“我不知道。”萧梵羽就是猜不到才觉得心慌,“总之,你不能害我,我还伤着呢!马上又要病了,这么可怜,你要是再对我不利,就太像个禽兽了。”
藏渊嘶了一声,“你是不是没被人打过?”
“被很多人打过。”萧梵羽撇着嘴,“父皇不喜欢我,我一个人孤零零的呆在房间里,谁看到都能踩上几脚。”
“不是有春桃陪着么?”
萧梵羽没好气道:“那丫头一颗心都扑在太子身上,哪里会管我?”
“你要不推波助澜,她也见不着太子。”
“我……”萧梵羽下意识就想说他才没有,但看着藏渊的表情,又说不出口。
他的确搓窜着春桃去接近太子。
春桃心比天高,又愚昧无知,随便挑唆几句就能让东宫不安生。
“既然你知道我居心不良,为何还要帮我?”萧梵羽呐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