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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在哪?”萧景策也问。
“找间屋子。”
萧景策这次是真的笑了,笑得弯下了腰,眼角都溢出了生理性的泪水。
笑够了,萧景策才缓缓道
:“你以为我想要什么?”
“王爷要什么属下都给。”
“我要情投意合,双宿双栖,逍遥自在,你给得起么?”
藏渊沉默了片刻,突然自嘲一笑,“我自己都没有的东西,怎么给?”
他走了过去,拿起桌上的酒盏,放了一个在萧景策面前,在里面倒满了醇酒,也给自己倒了一碗。
“王爷,恩情记下了,你想什么时候来讨都随意。”藏渊一饮而尽,烈酒呛喉,烧得胃有些疼。
唇瓣被染湿,眼里也多了几分暖意,好似在避暑山庄烛火下的模样。
萧景策看了片刻,也端起酒盏来一饮而尽。
“藏渊。”他叫他,曾经无限缱眷的两个字,此时只有苦涩。
“嗯。”藏渊一如既往的应他。
“我所说的句句属实,世上没有活死人肉白骨的离心药。”
早之前太子跟他说时,他便查了一番,从古至今,都没有这昧药的记载,他倒是查到了一桩秘事。
藏渊入狱烧得迷迷糊糊时,曾唤过一个人的名字,这个名字的主人也是个响当当的人物。
他不信藏渊没有四处打听过,只不过,身临其中,又一叶障目,想必是不敢把二者关联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