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了？”
藏渊也不瞒他，“去见了高嬷嬷。”
“高莹莹。”萧梵羽念着这个名字，眼睛却是落在藏渊脸上，“为何你去见了旁人回来总是很高兴？”
藏渊蹙了蹙眉，“又在胡言乱语什么？”
“难道不是么？那日在客栈，你回来之后也是这般高兴。”萧梵羽歪了歪头，很不理解似的，“见了我又耷拉下脸来，我长得很难看么？”
“九皇子天人之姿，何必妄自菲薄。”
萧梵羽嗤了一声
，“藏渊，你什么时候见我也能笑笑？”
藏渊扯开嘴角，挤了个笑出来，“够了么？”
“不够。”萧梵羽站了起来，久跪让他的腿有些酸痛，他弯腰揉了揉膝盖，又朝藏渊伸出手，“扶我一把。”
藏渊把萧梵羽扶到矮桌前，又蹲在他面前帮他揉了揉腿。
萧梵羽垂眸看他，只能看到低垂的眼睫，忽闪着颤动。
萧梵羽就笑了，“藏渊，你还真是伺候人的命。”
藏渊不理他。
他又说：“你也是这样帮太子按的么？”
藏渊依旧不做声。
萧梵羽动了动腿，“说话！”
“太子没你这么娇气。”
萧梵羽这下是真的乐了，“个个都说太子骄奢淫逸，你倒好，当真伺候习惯了。”
藏渊手上动作一顿，也不知道是嘲弄还是随口一说，“殿下金娇玉贵，你哪里能同他比？”
“你当着我的面还夸别人，我不高兴。”萧梵羽板起脸来。
见藏渊不做声，他的脚尖抵在了藏渊胯间，轻轻点了一下，然后低下头，凑近他，轻声说：“我才舍不得让你伺候我。”
藏渊捏着他的脚踝，不让他乱动，也抬起头，意味不明的说：“你这一路，倒是过的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