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做了。
而且两个人只要稍微节制一点,那明天他就是精神抖擞的,而会感觉到累的只有自己。
可自己又不开车,累就累吧。
所以结论就是做。
谁知王琰却似乎并没有这个意思,他的手从景帜的手里抽出来,继续帮景帜吹头发。
“不做,今天你很累了。”
景帜点点头,哦了一声。
他头发短,还没吹迷糊头发就给吹好了。
王琰进去洗澡,景帜先躺上了床。
他怀疑节目组拉到了新的投资,自从在版纳他们的伙食住宿都更好了。
这酒
店里不知道放的什么熏香,少见的好闻,这么好的气氛,不做可惜了。
王琰也没洗多久,大抵是洗得多了有经验,很快就出来了。
护肤、吹头发,一套流程下来也不过半小时。
他上前掀了被子直接爬上去,顺便把房间里的大灯都给关了,只剩下了两个很暗的壁灯。
“别看手机了,早点……”王琰的手搭在景帜腰上,话就停在了嘴边。
过了片刻,他往下捏了一把,没忍住笑了,“你这是做什么?”
景帜把手机一扔,往王琰的身边拱了拱,“你说呢?”
“我们俩都还没过热恋期,我是脚伤了,别的地方还是没有问题的。”他说着引着王琰的手就往身前扯。
没曾想王琰倏地就躲开了。
景帜笑,“怎么的,烫手?”
王琰沉默片刻,心道确实烫手,他转头借着微弱灯光看着奸计得逞模样的景帜,问:“你不累吗?”
“不累,精神头儿挺好。”
话音刚落。整个人就被钳制住了。
过了一个小时,景帜嘴里咬着枕头,眼神涣散,余光瞧见自己在空中晃荡的小腿,他后悔了。
“我累了,我精神不太好。”
“我要睡了。”
然而这次王琰却没有依他,“这儿精神不好了?”
“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