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去镇子上。”秦铮晓得今日她们要去买布和针线。
周蓉笑得合不拢嘴。
床都搬一起了?
那是不是昨晚上两人睡一块儿了?
“小洛啊,你昨晚是不是睡在柴房了?”
“对,娘,锅里还有粥,你要吃吗?”
周蓉乐都乐饱了,哪还有心思吃,她神神秘秘的抓过云洛手,压低声音,“这样就对了,小铮,是个好孩子。”
她说完,暧昧的瞅了一眼云洛肚子。
感情,娘又误会了?
我天!
云洛哭笑不得,算了,以后再说吧。
去镇子的路上,周蓉一路都在和秦铮说话,问东问西,就差把人家祖宗十八代都弄清楚了。
云洛惊讶,秦大哥平日里那么冷的一个人,咋和娘聊那
么欢?
他也不嫌娘话多啰嗦嘛。
人逢喜事精神爽,从镇子到村子里来回,周蓉愣没觉得自个累,精气神十足。
倒是云洛,头晚上喝了酒,这会到家,脚步有些虚,她躲进自个屋子里睡了会儿。
出来时,满院子的人一脸暧昧的瞅着她笑。
一解释,那些人竟以为她害羞,干脆不解释了,喝了会儿水,准备起做手套的事来了。
都是会针线的,做手套也难不道。
周蓉,云四喜,张大娘三人,一个做的比一个好。
云洛和时小雨要慢一些,不过质量上也没差的。
一大群人有说有笑的,桌子上,桌子下,针头线脑,剪子篮子,碎布头热热闹闹的摆着。
做手套这种事,哪能瞒的下,旁人走个门的事,就都清楚了。
第二天,村子里都传开了。
说秦铮以前和以前当兵的兄弟谈了买卖,做手套,十五文钱一副,又简单又好做,而且数量还多,村子里眼馋的人多啊。
朱翠红从河边洗衣裳回来,一眼瞧见坐在院子里绣香包的柳梅。
她心里一从火起,一把攥过来,扔在地上,狠狠碾上几脚,还不忘挖苦,“成日绣着不赚钱的玩意干啥?费布又费线,当针线都不要银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