谱,三房,她晓得的,他那三叔就是一个奇葩,从来不剁猪食,随便浇点开水,搅合搅合就提去。
还给猪规定了,吃多长时辰,吃的时候不能掉猪食出来,而且,一天还控制猪拉猪屎,要是不按照规定,他大棍子就招呼来了。
这会分了家,云老太太打的猪草,一言难尽,都是不好的。
这就算了,可老太太就是很奇怪啊,又不让猪吃饱,
又想让猪长,一个月称一次,要是掉称了,骂骂咧咧一整日。
别说是人,就是猪也烦啊。
能和她回去才怪呢。
“奶,这猪已经是我家的了,没用,不会和你走的。”
云老太太瞪了她一眼,死活不信,拉着绳子的手更加用力,她一生气,连踹带打,竹竿招呼下去,猪被揍的直哼哼。
“死肥猪,你瞎了眼了,认不出自个窝,你走不走!”
老母猪哼哼两声,许是实在烦躁,脑袋一拱,老太太吓了一跳,松手。
她重心本就在绳子上,一松手,整个人摔了一个倒仰。
闷哼声传来,再加上猪圈里老母猪才撒了泡尿,滑的要命,爬了好一会儿,才扶着腰,气喘吁吁的起来。
她干净的花衣裳上,一大滩黑乎乎的猪屎!
“偷懒买坏,黑心黑肝的瘟猪……”
“成了。”
威严带了几分怒意的声音传来。
云来来了。
云洛眼底闪过狡黠,道:“爷,你赶紧来瞧瞧,昨日大伯和大伯娘苦苦哀求,让我帮云兰解决冬衣的事,甚至还主动把老母猪送来了,才过了一日,我奶就不认账了,你要给我做主啊。”
不是她的,她不要,是她的,她不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