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福气,当然,顾先生你不会懂的。”萧季然伸手将夏若若揽在怀里,一脸得意地笑着,“别说为若若剥瓜子了,就算为她做任何事情我都愿意。”
剥瓜子算什么?
他还给小若若洗过澡呢,甚至有时候连她的妆容都是他给画的呢。
这种夫妻间的小情趣,就算那货和夏若若装一万次情侣,他也绝对不会懂的。
看着某这副得瑟的模样,顾瑾深气的脸都绿了。
这“活阎王”到底几个意思?
分明是欺负他是单身汪是不是?
就算自己是单身汪,就算自己有那病,可只要他顾瑾深愿意的话,还是会有无数少女会为之前赴后继的。
毕竟,顾氏那庞大的资产还有他那出众的容貌,足以让一些少女们眼红心跳。
只不过,他真的不想随随便便从大街上拉个女人结婚。
他的妻子,一定得是自己喜欢的。
可是,想要找一个他喜欢的女人,那简直是难于登天。
曾几何时,他以为自己不会爱任何一个女人的,甚至包括那个女人。
可在那个女人过世之后,他竟然发现自己是深爱着她的。
他对那个女人的感情,早己在一茶一饭间渗入了骨髓深处。
没错,他爱她,疯狂地爱着她!
如果一切可以重来的话,他一定会紧紧地握住她的手,无论如何不让她从自己身边飞走。
看着眼前这对男女亲昵无间的模样,顾瑾深的心越发的疼痛了起来。
他不愿再看下去,仿佛只要再看一眼,他就会嫉妒的
发疯,就会直接冲上前将夏若若从某人身边给抢回来。
“我先走了。”他匆忙转过头去,哑着嗓子说,“若若,以后有事我再找你。”
不待夏若若回答,顾瑾深便匆匆逃离,仿佛身后有千万只恶狗追着似的。
仿佛只要稍慢一步,自己就会被那群恶狗给撕成无数血淋淋的碎片。
他的胸口沉闷的很,宛若被一块千斤巨石重重地压着。
此时,他急需要一缕新鲜空气来拯救自己,否则他觉得自己真的会窒息而死的。
顾瑾深匆匆奔上了天台,直接坐在了那张半旧的长椅上。
他极为贪婪地呼吸着那缕新鲜的空气,那颗狂躁不安的心灵终于勉强平静了一些。
可恶的“活阎王”,不过是仗着夏若若爱他,他竟然就敢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的。
总有一天,他一定会将那“活阎王”给恶狠狠地踩在脚下,到时候他到要看看那货还如何嚣张,如何张狂!
他有些怀疑,夏若若的眼神是不是有问题呢?
自己明明各方面都不比那“活阎王”差,为什么她从来都不肯考虑一下自己呢?
突然,身后传来了一阵细碎的脚步声。
一听那脚步声,顾瑾深立刻收起了脸上那狂躁的神色,又恢复了之前的平静如水。
“顾先生,你在这儿啊?”老医生缓缓走上前,略微沙哑的声音里还着几分讨好的味道,“是不是心情不好?”
每当他家主子心情不好的时候,他都会到这里来透透气的。
这天台,无疑成了顾瑾深
一个人的休息室。
正是因为如此,老医生特意命人将这里重新装修了一遍。
他在这里按上了长椅和石桌,甚至还摆放了大量的绿色植物,为的就是自家主子能更舒适一些。
“没什么。”顾瑾深沉着脸,淡淡地说。
没什么?
没什么才怪呢,刚才也不知道是谁烦躁的跟只在笼子里发疯的狮子似的。
老医生听了,心底暗暗冷笑着。
不过,他并没有拆穿顾瑾深的谎言。
身为一个优秀的下属,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这老医生还是非常清楚的。
“顾先生,喝杯茶吧。”他一脸谄媚地笑着,小心翼翼的将一杯新沏的茶递了过去,“有件事我想找你谈一下。”
顾瑾深漫不经心的将过茶,便直接递到了唇畔。
他的手非常好看,洁白修长的手指和那上等的汝窑白瓷几乎溶为一体,美的宛若一幅画。
老医生的目光死死地落在那洁白的杯茶上,就在顾瑾深刚要喝的时候,却见他突然微微蹙了个蹙眉头。
他似乎对茶水的味道不太满意,便随手将茶杯放在身边的那张半旧的石桌上。
“什么事,你说吧。”顾瑾深哑着嗓子,淡淡地说。
看着桌上那杯散发着丝丝热气的香茶,老医生脸上掠过一抹失落的神色。
不过,他还是一脸淡定地说:“是这样的。若太太的病情已经渐渐稳定下来了,七位医学大佬们似乎也不必在这里长留了。那个,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