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女招待,哎呀——”
奈芙明白她想说什么,但无所谓,只要不是她的野狼跟女招待就行,她面无表情地听菲尔德夫人说了一会儿沃尔夫和女招待的二三事。
等菲尔德夫人说得满意了,才撂下一句:“你要是后悔了想去修道院,记得回来找我。”
虽说奈芙内心毫无波澜,但多少也有点儿晦气,等沃尔夫晚上回来后,她问沃尔夫去哪儿了,对方偏偏提都没提鲜花酒馆的事儿,让奈芙更加郁闷。
第三件倒霉事儿是奈芙忽然生病了。
她还是第一回生人类的病,开始只是有点头晕,等到晚上浑身发烫的时候才意识到不对劲。
奈芙烧得迷迷糊糊,只听到有人在喊自己,但她眼睛酸痛得睁不开,喉咙也说不出话来,她趴在一个人背上,一路颠簸着要去什么地方。
等清醒以后才发现她在医馆里,透过开着的门能看见外面悬挂的蛇和手杖的旗子。
医生唠唠叨叨地说:
“眼睛没什么问题,开点药吃一段时间就好。”
“身体有些弱,要增加营养。”
“吃什么都要问我?我是医生,不是你父母。”
沃尔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