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受控地做了更疯狂的事情,让所有在场的贵族小姐都闭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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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您作为尊贵的领主,可以疯但不能这么疯!”
“我只是帮她穿了鞋,仅此而已。”
“哦,您仅仅是帮她穿了鞋?那她脚上的血和泥土是谁小心擦拭的呢?还是跪在地上!”
“好吧,也是我。”
奥西里斯转过身,望向跟在身后的霍华德,郑重地说:“您说的,只要我去聚会,选谁都行。”
“但我没让您挑一个守护者的遗孀!”霍华德一把拉过奥西里斯,贴在他耳旁,沉声警告他,“您知道她是谁吗?您要是敢冒犯她,起码三座城要叛变!更不要说,我们现在连她死去丈夫的赔偿金都付不起!”
“怎么会付不起呢?”奥西里斯疑惑。
“一千金币,每年翻倍,十五年,”霍华德看他一眼,告诉他那个数字,“三千二百七十六万!”
奥西里斯猛然拉住霍华德的衣袖,语气急促:“叔叔,如果钱从我的私人金库里出,那叔叔我是不是可以——”
听到“叔叔”两个字,霍华德缓缓松开手。
“上次喊我叔叔的时候,是您被困在凯比特城七天,缺水缺粮差点死了!”霍华德上下打量他几眼,重重叹了口气,“所以,您是非她不可吗?”
奥西里斯重重点头:“守护者的遗孀又怎样,我就要她!”
第二天,菲尔德公爵在自己的府邸收到了新任领主的手谕,这手谕与他本人无关,是给他的大女儿奈芙·菲尔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