辨,不好确定这是不是要她再求求他的意思。
她的脑子还乱着,沃尔夫已经后退一步。
那根手指从前襟滑落,立刻丢了目标。
沃尔夫转过身,向外走,没给她留一句话。
柔嫩的拳砸了铁栏一下。
她都这么求他了,还是不行。
自暴自弃的奈芙又推了推铁栏,只能靠着冰凉的栏杆坐下,轻声叹气。
“真的饿了。”
“不是,刚才说的不对,我真的错了啊。”
“快放我出去”
她心里有些难过,不仅仅是被关起来这么简单。
沃尔夫喝了药,却没有忘记她。
这家伙最爱的人根本不是她。
或许,像那个魔物说的那样,她根本不了解他。
一次次靠向身后的铁栏,靠这个“哐铛哐铛”的声音,奈芙发泄着自己的不满和怒气。
在某一下后,猛然落空,伴随“吱呀”一声,奈芙向后倒去,后背直直砸在坚硬的地板上。
就着这个侧倒的姿势,她抬起头,向前看。
去而复返的沃尔夫沉稳站在她身后,紧紧盯着她。
“去洗澡,吃完饭,告诉我都错哪儿了。”
奈芙努力憋住笑,手脚并用从地板上爬起来,逃出了那个牢笼。
外面几个侍女不小心看到她这鬼样子,赶紧低下头,捧着衣服,引她去沐浴。
·
头发湿漉漉,来不及擦,奈芙就奔向她姗姗来迟的晚餐。
晚餐是一道趴着的烤乳鸽,配了水果和甜点。
奈芙对油腻的乳鸽不感兴趣,那道栗色甜点味道却很好。
层层栗蓉构成山脊的骨架,奶油糖霜盖在山顶,是永不融化的积雪。
勺子落下,积雪崩塌,混合栗子泥卷起,落入口中。
奈芙刚要幸福地眯起眼,迎面就射来两道寒光。
她若无其事地收回满足的表情,把甜点咽下去。
手里的勺子还没放下,对面一直盯着她的沃尔夫说:
“我现在要听,你的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