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完成,正准备回幻京,怎成想自己的亲妹妹这次捅了这么大的漏子?那个两不管地带是怎样凶险的地方,她怎么……温翀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他相信自己的妹妹是被吴洱善和詹半壁怂恿蛊惑的。
带着这样愤愤不平的心情,他去找了闭门谢客谁也不见的容兰芝。
容兰芝听完他的叙述,眼睛都不多眨两下,只掏了掏耳朵说:“就这事儿?”
温翀见她面色毫无一点变化,就反问道:“妈妈,您早就知道了。”
容兰芝摇摇头,摊手道:“我早就跟你说过,你这个妹妹迟早要为了那个小畜生做出点混账事情来,你看吧,你看吧,我早就告诉过你了。”
“那……”
“那什么那,这不过是刚破题,好戏还在后头呢。”
瞧她云淡风轻的样子,温翀哭笑不得,“我就这一个妹妹啊……”
“温俪不是你妹妹了?”容兰芝不悦的瞪了他一眼,“别在我面前哭,你让我怎么救。她不是就要做英雄去吗?我就让她做英雄好了嘛,别人嘛出出钱,出出兵,她嘛,好嘞,出人、出钱,还要自己出命!我就问你,她是不是脑子进水了?这时候想起来还有我这个妈啦?我还为我自己的夫人守着丧呢,哪有什么闲工夫管她和那个小畜生!”
“妈妈!要说这整个边界,谁能说上话,放眼整个南国,就只有您啦。我们都是晚辈,人微言轻,您不是认识……”
“我可不卖我这张老脸。”容兰芝笑了笑,她正在写毛笔字,被搅了雅兴就撂了笔,“现在我自己的孩子,跑人家的地盘,在人家地盘又杀、人又放、火的,还让人给逮住了,我现在这张老脸就算是贴到人家屁股上,人家能理我?”
温翀闻言,顿时耷拉了眼睛,容兰芝拍拍他的肩膀,“翀儿,事情的来龙去脉你都知道,别人要在你妹妹身上做文章,你也要在别人身上做文章,以文会友嘛,我们南方人不能表现的太弱气。”
“妈妈的意思是?”
“事情是三个人一起做的,那这锅呢,就得三个人一起背。你说是不是?”容兰芝眨了一下眼睛,“半壁这孩子有点儿意思。”
“那小欢喜……”温翀握住容兰芝的手,容兰芝摇摇头,“急什么,她冲锋陷阵的赶过去,表现得那么勇猛,现在说不定正抱着美人在怀呢,让她在温柔乡里多呆几天吧。哎,年轻人呀,什么都好,就是火气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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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禧是在一片音乐声中醒过来的,她睁开眼睛,蒙面的汗巾已经解开了,她环顾四周,自己正躺在一堆干草上,她不在某个房间里,而是在一个土坑里,这坑大约3米深,坑上方是密集的铁网,温禧能看到有雇佣兵巡视的身影,天黑了,月华满地,星光熠熠。
她手边没有任何武器,温禧试了几次才勉强站起来,她一站起来,就有人站在铁网边喊了声:“嘿,她醒了!”
温禧抬起头,有一个雇佣兵看着她,另外一个雇佣兵好像转身去向什么人汇报去了,过了大约二十分钟,温禧被一个粗、大的钩子勾住后衣领,就这样将她掉在半空中。
“温小姐,你身上,应该没什么不该有的东西吧?”
一名雇佣兵拿着检测仪在她浑身上下探测,并未发现有任何异物。
温禧举目四望,不远处好像正在举行聚会,宴饮的嬉笑声不停的传过来,她能嗅到浓重的烟味和酒味。
“把她放下来。”
那大钩子这么用力一甩,就将温禧抛在一堆稻草上。
“温小姐,你是要自己走,还是我们拖着你走。”
温禧咬牙站起来,左腿已经没那么疼了,她现在浑身上下都没有束缚,那两个雇佣兵扛着枪走在她身后,逼着她向前走。
他们走过几个草垛,进入了一扇深黑色的大门,这大门上有铜质的老虎徽记,那老虎脸狰狞可怖,看得温禧有些紧张。她了解这一带蛮横的民风,说不定她会被绑在十字架上,被火活活烧死。
关上门,那两个特种兵一左一右的拉住她的胳膊,他们嫌她走得太慢,就一路拖着她走到一楼的泳池里,还没等温禧反应过来,他们就用力将她丢到泳池中。
温禧还在扑腾,那两个雇佣兵就走了,嘴里嘟囔着:“喝酒去!她已经耽误了我们很多时间。”
“……”温禧在泳池中游动起来,她仰头看着这大厅的天花板上拱形的巨型曼、陀、罗花彩绘。
“温小姐,我们是来给您洗澡的,希望您能配合。”
从泳池边下来了三个少女,有两个少女帮温禧洗澡,令一个少女则潜游在一旁,手里拿着枪看管着她,“非常谢谢,不过我可以自己洗澡。”
“请您仰泳,我们为您宽衣。”
“……”温禧闭上眼睛,任由这两个少女一左一右的服侍她,等她好不容易忍着自己像个泥猴一样被搓洗了无数次,她终于张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