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脚还一头雾水呢,后脚一跨进大会堂的门槛,他就目瞪口呆的站到一旁。
除了这位有点受惊的代表,那些朝他先进入会堂的代表们也面露怒色。
朝着这些或讶异或愤怒或鄙夷或欲将之挫骨扬灰的视线看去,坐在南方代表区域第一排最中央那个位置的那人,正旁若无人的低头吃早餐。
关涌泉正欲凑过去詹半壁耳边说点什么,詹已经拨开站在眼前的北方代表们,径自朝那人走去。
这人毫无预兆的出现,也让南方代表们一阵雀跃的骚乱,原本心灰意冷的上场的年轻代表们立马紧了紧喉间颓丧的领结,那原本低落下去的士气瞬间就激起来不少,她的出现让不少人觉得,好吧,我们南方不仅仅是来走过场的。
詹半壁走到那人身旁。
吴洱善也在,而且显然已经抱臂站在那里很久了。
大会堂开会前半小时会进行安保最后一次巡防检查,显然,这两位已经在空无一人的大会堂里呆了不下一小时。
詹走过来,吴洱善看向詹,用一种惊为天人的高兴语气说:“她回来了,半壁,你能想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