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家当家的去。问问情况,她上次来,傅子姮还在我床上,也没聊上几句。”
小盈点点头,邀了其他房里的小丫头,晚秋望着一群穿红着绿的小丫头呼啦啦的跑出去。
时间一晃到了傍晚,女院收到一则巡逻军的贴士,说是打仗期间不允许有丝竹之声,以免扰乱军心……妈妈可气坏了,一众姊妹猜想,这次怕是战事吃紧。
晚秋心里估摸着,那傅子姮这冤家怕是八支脚都忙起来了,正想着呢,傅家就派了家丁过来。
“晚秋姑娘,我们家当家的前儿刚从内省回来,带了点螃蟹。膏肥的很,让我带过来给您尝尝。”
“没事去什么内省啊?你那个傅大爷是要离开漠克里吗?”
说话的是知画,女院的头牌,脾气烈性,风情入骨,当初傅子姮也是她的常客,院里常说傅子姮和晚秋睡了一晚上,就忘了知画,可见这床上功夫,还是晚秋最撩人。
晚秋不知道是谁传的,反正传得多了,她和知画就膈应起来。
“知画姑娘,我们当家的去内省,只是做买卖去了。”
“螃蟹我留下了,谢谢您。”晚秋给了赏钱,那家丁便走了,“知画,你要吃螃蟹吗?”
“骚螃蟹,吃了脏嘴!”
知画在城里的相好足够成军,眼下守城军的头目就是她的裙下客,她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多年来风头不减,偏偏在傅子姮身上,摔了个小趔趄。
“你说什么呢?”这时,小盈带着其他小丫头回来了,这些丫头脸上惊魂未定,显然是刚受了什么惊吓,晚秋蹙眉,她瞧见一个小丫头的脸颊上有三四个唇印。
“小姐,我才一天不在,你就挨欺负了。”小盈冷眼道。
“天都黑了,全站在外头干什么?你们这帮小丫头,出去玩也不看看时辰,不是给你们怀表了吗?今晚都不准吃饭!”从红灯笼下走出来的就是女院的妈妈,四十出头,圆脸,看着很和气。
“把门关上。拴好了。”妈妈转身正要走,又转过来说:“哎?这是哪一房的小丫头,葵水都还没来,出去就鬼混了?脸上这唇印是哪里来的?”
那小丫头吓坏了,连忙捂住脸,害怕的往后缩,小盈连忙将她护在身后,说:“莺莺不是去鬼混,我们从裁缝店出来,要去买水粉,哪想到水粉铺外面全是……全是……军队里的姐姐……”
“噗……”知画笑了,“你这个小浪蹄子,见谁都叫姐姐,哈哈。”
“她们都比我们年纪大多了,难道叫妹妹……”小盈看向妈妈,“她们个个人高马大的,有枪,把我们赶到巷子里,说是亲了才让走,不亲就不让走。我们这才晚回来的。”
妈妈脸色立刻变了,晚秋问道:“多少个人?看到她们番号了吗,军服上有番号的。除了亲嘴,有没有逼你们做别的?”
“有三四十个……”
“刚开始是叫我们排队亲脸,后来……后来……”
“她们还给我们金耳环、金项链了……不过我们没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