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行刺……你走吧。 ”
那刺头才爬下马车,一瘸一拐地走远。
“主子!还好么!”
楚辞从车中拿出伤药要给他用,又被阻止: “无碍,皮肉而已,失点血的事。”
伤口不知何时已继续渗出血来。
冷玉笙转而又道: “就不去给俭衡叔叔添麻烦了……现在,立刻,进宫,走西门。”
“可宫里明明有人要杀你!”楚歌道。
“我刚露面,刺客就来了,这一出显然仓促……竟没动用给太子养的死士。传个信给老吴,查查昨天南园的人。”
冷玉笙望了望车角挂着的笼中白鸽,又痛得扯了扯嘴角。
“中宫大概也不确定,不敢暴露老底。但我正愁没由头入宫,这简直是送来的……机会。”
“此时进宫,殿下是要?”楚辞抬眼跟冷玉笙交换了个眼神。
“绝处逢生么?”
“你看我惨的还可以吧……这苦肉计……真苦。”
冷玉笙叹息一声,却再也说不出话来。
他恍然记起杨烟给他测字,说他“离木近火,恐有刀兵之难”……
真准啊。
他在心里默默叹息一声。
“既见君子,云胡不喜。”
这棋终于要开局落子了……
眼看冷玉笙因失血过多要昏厥过去,亟需医治。
楚歌不敢再耽误,执鞭飞快驾起车来。
而楚辞咬破手指,写了纸条卷进鸽子脚踝信筒,将它放飞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