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泰山,今天中午给楚大哥做饼子吃,我还有好东西给你,保准让你开开眼。”
“什么好东西?”楚歌一下来了兴趣。
杨烟卖着关子:“先教我嘛。”
“你混蛋!”冷玉笙突然插到二人中间来,指着杨烟,“你就是根墙头草!”
“此言差矣,差矣,墙头草也有根呢。可侬是失家飘蓬,风往哪吹自是往哪跑。”
杨烟朝他做了个鬼脸:“您不教也不让人教,哪有这样的道理。”
“你留在本王身边,根本用不着学。”冷玉笙冷冷道,他怎么可能护不好她。
“您有自保之力,自是不懂。”杨烟道,突然看了看东方的天空,此时已露出鱼肚白。
“雄鸡一声天下白,殿下……您怎么不去向皇上晨省?”
冷玉笙皱了皱眉,摸了摸头就要回房间。
“怎么跑了?‘冬温夏凊,昏定晨省’,礼不可废。”杨烟追了过来,晃了晃他的袖子。
“你也能扯本王的袖子?这么没规矩么?”冷玉笙快步往房间走,一把甩开了杨烟。
“您不会、您不会从来没去过吧?!”
杨烟好像发现了奇怪的事情,一路追着进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