锋利极了。
养马人抖了一下,还是点头:“由您处置。”
说着闭上了眼睛。
冷玉笙拿刀劈了过去。
只听耳侧风声刮过,金属的嗡嗡震鸣陡然传入耳朵——他睁开了眼睛,刀正停留在下巴处。
冷玉笙收回刀,捻起刃上的一缕发丝,一口气吹落。
“以发代颅,你不欠本王的了。”他将刀递回来。
“王爷!”养马人眼含热泪,向前跪着挪了几步,“小人无处可去,您别撵我!”
“你叫个什么名?”冷玉笙还是憋不住,笑了。
既试过他的胆量,总算长进了些,没那么懦弱了,算过了关。
“小人蔡行。‘行路’的‘行’。”养马人立刻磕头回禀。
“蔡行。”冷玉笙瞧着火龙驹威风凛凛的模样,问,“以后随本王养马可行?”
——
杨烟心情不错,出了闻香轩铺子门看风景,可街上人流涌动着纷纷向南边去。
她薅住一个过路男人:“大官人,你们都去做什么?”
“京城南门有曝尸!”男人见是个漂亮姑娘,立刻笑眯眯调戏,“别怕,不如哥哥带小娘子一同去瞅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