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却又让他闭上了嘴。
莫兴谷道:“那他又是如何谋害你丈夫的?”
陈氏呜呜咽咽道:“自那日之后,何正便常让手下人拉着我丈夫在赌坊中彻夜不归,他却偷偷跑进家里,向我求欢。”
“小妇人心中凄苦,
却不知对谁说。只能委曲求全,艰难度日。”
“如此过了许久,一日何正忽然对我说:‘你那丈夫好像今日看出了些端倪,为了你我今后的方便,不如除了他吧?’”
“奴家听了,自然是不许。当时何正也答应了,奴家只当这件事过去了。”
“谁知过了几日……官府的人来告诉奴家,说奴家的丈夫在赌坊里想要谋害何正,被何正的奴仆打死了。”
“当时奴家便知这是何正用的手段。”
“奈何何正手眼通天,奴家便是有心为丈夫叫屈,也不知向谁诉冤。”
陈氏继续哭道:“奴家原本也想陪着丈夫去的,只是想到他冤死,若不为他申冤,有何面目见他?”
“不枉奴家这些天的委屈,总算等到了今日。”
听到这里,何正再也忍不住了,破口大骂道:“贱人!那日分明是你勾引我在先!如今你反倒倒打一耙!”
陈氏哭道:“如今长官在此,我不惧你。我好好一个良家妇人,怎么会勾引你这没脸没皮的人。”
何正抬起头,对莫兴谷道:“此妇人定是受人指使污蔑小人!”
就在这时,又有一个衙役奔来,道:“郭尚书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