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慢慢说,不必总是下跪。
但他同时也很好奇:“听你这么说,这案子证据确凿,罪犯明显,为什么还会出现冤情?你们的知府不能帮你抓住凶犯吗?”
老头哭道:
“回大人话,这案子我第一时间报到了我们程大人跟前,可是程大人说,那地本来就是王发财家的,他们夺回去也无可厚非,但我们都签字画押交了租金的,怎能说夺就夺?”
“还有,那程大人还说,王发财烧了我们的房子是不对,但他是不小心的,若不小心也有罪过,那天底下人人都有罪过了!”
“程大人还说,那毒药是我儿媳妇买来自杀用的,若是我儿媳妇不买毒药,那就不会有后面的事,我儿媳妇才是罪魁祸首!王发财无罪!”
说到此处,老头痛彻心扉,用力捶打自己的胸膛。
“当时,程大人判完案子,不但把王发财当庭释放,还把我关了一个月才把我放出来,大人,求大人为草民做主啊!”
这番案情一说出来,那根本不用再细问了,一听就是程知府和王发财勾结,欺压百姓了。
楚辞看向一旁的白赢,白赢满面怒容。
他是太子,最容不得底下的大臣如此胡作非为,败坏朝廷的名声。
“你们两个立即去找马将军,告诉他我需要他派出一个二十人的精兵队伍,把那个姓程的知府,还有涉及到这个案子的人,全部给我带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