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的哈普战舰全面爆炸,无法行
动。虽然哈普舰队集中火力打垮了天王戟的尾部,造成一部分驱逐舰散落,但后方的卡萨驱逐舰再次跟上,进行组合,依然以无敌无解的天王戟形态作战。
不到二十分钟,哈普舰队在这艘怪物的冲击下,变得一片混乱,前进的、撤退的、被打散的、失去控制的战舰乱成一团,战斗力直线下降。
千叶随即下令,卡萨舰队全军出击,以密集火力压制哈普舰队。
面对较大的伤亡和兵力薄弱的劣势,看到完全处于被动挨打的舰队,侯信霸下达了总撤退的命令。
此后,卡萨舰队不再犹豫,一路勇猛追杀六千公里,将之前哈普首府的前端据点全部霸占。
8月15日前后的决战,卡萨舰队扭转了败局,前后消灭哈普各类战舰六万多艘,还将战线前推了四千公里,可谓一场彻头彻尾的大胜。
哈普方面也逐渐明白,千叶之前的试探与溃败,原来一直都是阴谋,等待就是这个机会,在最合适的时间点进行绝地反攻,一战定胜负。
卡萨舰队在稍作休整后,于9月初开始反攻。利用其强大的战斗力和那艘往往能够改变战局的天王戟,卡萨舰队屡屡突破哈普守军的战线,一路推进三千公里,西进来到首都新哲市、梅山市、龙腾市一线,并占领巴尔州大部分空域,逼近郭远封的老巢百花市。
此时的哈普舰队已经无论可退,不能再败。这只舰队已经是国内最后的主力,再无补充,输了一定会亡国。
在这条战线上,当局和侯信霸都下达了死命令,所有舰队指挥官必须与战线同在,包括他们自己,因为那是哈普最后的希望。
在苦战了一周,在不断的冲锋与防守的拉锯战后,在消耗了接近十六万的战舰惨重损失后,哈普守军以钢铁战舰、炮火和将士的牺牲为代价,艰难的暂时守卫住了这条战线。
9月12日,千叶不甘受挫,再次下达了新的攻击命令。
这次的战况更加惨烈。在这条死亡防线上,9月12日至19日之间,共有二十二名哈普舰队指挥官战死,同时还有三十四人因为无法守住阵地而相继自杀。
9月20日,当千叶停止进攻时,卡萨战线又向前推进了六百公里。而哈普舰队的实力已经大幅削弱,全面溃败只是时间问题,亡国也只是时间问题。
也就在这一天,六百多艘货运飞船从前线返回,将大量尸体和无数分不清归属的断手断脚运回冈卡森市。
第二天,哈普当局在停战间隙,进行了盛大的国葬,为接近三百万的将士
进行集体火化。
三百万具尸体摆在野外,绵延三十公里。送别哭泣的百姓,悲天恸地。当时的场面之悲惨,即使是最冷血的也无法忍住不哭泣。
在参加完葬礼后,侯信霸回到了旗舰。在指挥下一步作战时,他突然倒地,气息微弱,失去了意识。经过急救后,虽然有所好转,但开始咳嗽不停,神志依然不清,无法指挥作战。
新哲市市郊的一个独立小屋内,陈游疾拖着病体,缓慢总动着。他的腿伤已经有明显好转,皮肤也灰色渐渐变黄,肌肉也生长起来,但两腿依然显得瘦弱。
陈游疾对着投影,问道:“医生,我的腿是不是已经差不多了。我想要出战,现在前线正是用人的时候,我在家养伤根本坐不住,心急如焚啊!”
投影里,医生摇摇头:“不不不,你的双腿还未完全康复,现在只能走动,还无法承受大运动量的奔跑和跳跃,你现在上战场,不过是找死。还是安心养好伤再说吧!”
陈游疾只得点头,郁闷的关闭了全息投影。他一抬头,就看见了有人进来,一个熟悉的面孔,一头红色的头发,以及一张黑脸。
芮千双走近客厅里,一脸冷漠:“你放心,我不是来杀你的,虽然我很想这么做。我和你现在的关系,只是普通的战友,一起对抗卡萨人的战友。”
“我告诉自己,我刺下的伤口,我负责照顾好。你现在无法出战,我会花专门时间照顾你,只要你再休养一个礼拜,应该就能恢复运动功能。”
陈游疾心中狂喜,不断点头:“我一定会听你的话,接受你的安排,尽快康复!你原谅我,好不好?”
芮千双没有理他,而是去了厨房,拿出了汤料包,开始煲汤。
陈游疾正在喜悦之中,听见了有人叫他的名字,回头看时,发现那个神出鬼没的赵一舟在门口按门铃,于是赶紧把他请了进来。
“赵一舟,你怎么会来我这里?”陈游疾说道:“你找我肯定没什么好事,又想利用我了吧!”
赵一舟有些窘迫,摆摆手:“之前的事不好意思,对不起!对不起!”说完,冲着陈游疾深深鞠躬。
陈游疾叹了一口气:“算了,我已经看开了。没有你的欺骗,我也不会走到今天,也不会痊愈,我也许该感谢你。”
赵一舟说道:“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