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邪听见这话,朝张启灵看去,随后他冷笑起来:“我如果没记错的话,好像你才是想害死我们的人吧?”
“你认识我?”张启灵疑惑地看着他。
“他们会不会有事我不知道,但是你!若是不说,我倒是有不少办法让你开口的。”岁安唇角微弯,眼神却如利刃般朝盘马看去,语气满是凛冽的杀气。
“你们若是非要他一起去,哪怕杀了我,我也不会说的!”盘马怒气冲冲地说道。
岁安不禁嗤笑一声:“我杀你干嘛?我有的是办法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比如将你的手一根根掰断,再给你接上;再比如,我把你扔去蚂蚁窝,让你承受万蚁蚀身之苦;又或者我现在就让你亲自试试?等你试完之后再说也不迟?”
岁安说完就打算过去实行自己刚刚说的办法。
“别说了!”盘马惊恐地看着她。
岁安眉眼缱绻,笑得格外温柔,声音却如同恶魔低语:“怎么了吗?我还没说完呢?要不你听完再做打算?”
“不行,他真的不能听!”盘马眼中满是恐惧,可还是死死咬住不愿松口。
“那看来是没得谈啦,既然这样,阿白你戴罪立功的机会来了。”岁安将阿白掏出来,温柔地摸了摸它的头,将它凑到盘马的脖子上。
她轻声道:“阿白没什么大本事,也就咬人一口能让人痛不欲生一整年,能撑过一年的人,除了我之外,我还真没见过了,盘马老爹,你可得撑住了啊~”
阿白也配合地张大了嘴巴,龇牙咧嘴地看着盘马。
“别,我说!我都说!”盘马吓得跌坐在地上,身体不停颤抖着。
“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他们俩还会被其中一个害死吗?”岁安眼神威胁地看着盘马。
“会”盘马看见阿白的牙齿已经靠近了自己的脖子,吓得立马改口道,“不,不会!不会害死的。”
岁安听见满意的答案,这才收回阿白,悠哉地回到墨昀身边,高兴道:“无邪,赶紧问呐,你想知道的任何事情都可以问,他敢不回答,或者说谎我就让阿白咬他!”
无邪听见这话,失笑道:“谢谢岁安。”
随即他严肃地看向盘马:“你为什么会说那句话,我们为什么会被对方害死?”
盘马悄悄瞥了一眼岁安,见她的注意力并不怎么关注这个问题。
盘马才小声说道:“你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吗?你们在一起不会有好结果的,他不简单!”
“你认识他?”无邪指了指张启灵,双眸带着一丝疑惑。
盘马轻轻摇头,缓缓道:“我不认识他,但是他身上的味道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的。”
岁安听见这话,眼中闪过几分兴致,微微挑眉看向他们。
张启灵低头看了看自己,他没闻到自己身上有什么味道啊?
无邪微蹙着眉头,打量了一下张启灵,语气带着几分不解朝盘马问道:“什么味道?”
“死人的味道。”盘马双眸泛着恐惧。
无邪冷哼一声,不屑地问道:“你是说他杀过人吗?”
盘马否定地摇摇头:“不是,是他身上是死人的味道。”
“你的意思是说我朋友是个死人?怎么可能,我和他一起去过很多地方,也经历过很多事情,他不可能是死人!”无邪嘴角勾勒起一丝讽刺。
岁安微微蹙眉,思索良久,“他身上的味道是你在死人身上闻到过的,是吗?”
“我我能说的都说了,信不信是你们的事。”盘马听见岁安的声音,身体不自觉地带了一丝颤抖。
“行,那我们也不强迫你了,那你把当年的事情告诉我们吧。”无邪抿唇轻声道。
盘马深深叹口气,神色了然,“我就知道会有人来问当年的事,那个考察队已经多少年了啊,我都快记不清了。
那时候我还年轻,村子里突然来了个考察队,想去找羊角山里的湖。山里的情况就我是最熟悉的,所以我就成了他们的向导。
那是我们走了两天啊,才找到他们说的那个湖。那个湖很神奇,周围明明没有任何溪流,可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有一个死水湖。找到之后,他们就在湖边住了下来”
无邪狐疑道:“他们在湖边干什么?”
“不知道,我只负责带路。”盘马垂下眼皮低头看着地面。
无邪轻笑一声,微微仰头,肯定地说道:“盘马老爹,你都开口了,就别说一半留一半了吧。
我们能找到你,也不是一点情况都不了解,比如从山里带出来的东西,我也有所耳闻。”
盘马沉重地点了点头,深吸口气,继续道:“既然你们都知道了,那我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
他们在湖边待了两个多月,具体做了什么我不知道,我也不敢问。他们既然不想告诉别人肯定就是不希望别人知道的秘密